嘴,耳鬢廝磨,沒少聽到過皇甫岑他們說士族的壞話,自然而然的顏良對這些人也產生了不滿的看法。
“他們出面,估計這事情很快就處理了。”沮授道。
“那我們還管不管,不管,可找酒肆飯館了。”顏良扯開嗓子也不知道壓低聲音,吼道。
直引得身旁眾人側目觀瞧,遠處那紅臉大漢更是多多鄙夷了一眼皇甫岑這些人。
“看著!”皇甫岑自知顏良沒有惡意,只是這個傢伙愛說話,而且沒文化的人說起話來,還什麼都不顧及,估計一時半刻也別想把他這粗魯的性格搬過來。對,一定要讓他和文丑學習,只有知識的潛力才是無限大的。
戲志才同程昱、沮授相視一眼,最後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胡亂嚷嚷幹什麼,這是大良賢師播撒符水之地,如果有什麼事情,去官府去說。”那人也不問緣由,上來便對那女子吼道。看來是收了太平道的好處,否則也是同太平道有著說不清楚的瓜葛。
那女子一見來者身份高貴,自知因該是個官員,跪倒近前,哭道:“大人,小女子不為別的,就只為了他給我符水,卻把我父害死,如今卻反悔不認。”
未等那來人開口,身旁的太平道徒,高聲辯解道:“大人,小人一直在這裡播撒符水,造福百姓,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就是這個娼妓誣陷。”
“是嗎?”那人敷衍的問了一句,身旁的眾人。
尋常百姓都是為了符水,哪裡會管什麼人送符水,更不用說在播撒符水的時候,他們正眼悄悄播撒之人是誰,只是渾噩的點著頭。
“大人,你看見了吧,他們都可以證明我沒有離開過。”
“你胡說,明明是你昨日跟我說過的。”女子百口難辯,雙眸淚如雨下。
“放肆!”來人一甩衣袖,怒斥道:“本官問話,何由來你插言,張嘴!”
言罷,來人身後便有人上前,對著女子就是兩個耳光,還不肯罷休的連番煽在那女子的臉上。
這哪裡是在問案,簡直就不然那女子說話。
俗話說百口莫辯,更何況,你說不出話,這事情又怎麼能辦?
那太平道徒諂媚的向著來人彎了彎身子,不注意間,把手中的東西塞進這來人衣袖之內。
“大人,這女子定然是有意撒謊,她乃娼妓,所說之言,恐怕多有虛假,說不定,正是這娼妓忘本,嫌其父老邁不堪,多有牽連,故而害死,冤枉在下,望大人明察!”那太平道徒見來人相助自己,反倒咬了那女子一口。
“嗯。”那來人也不止被打女子,頻頻點頭頷首。
那女子哪裡受到過這樣的重刑,十幾巴掌下去,人已經處於半昏狀態,也呼喊不出了,但是她雙眸之中卻飽含堅定之色。
“不問緣由上來便打,這官威可真夠大的!”即便顏良、文丑這樣的粗鄙之人都有些受不了這不分青紅皂白上來便打的這些人。
“豈止是這些,你們沒看見,那道徒前言不搭後語,冤枉誰不好,偏偏冤枉你。”戲志才故意的朝著皇甫岑說道。
皇甫岑心中一氣,自己是新任的河東太守,論年紀雖然是大漢所有郡縣長官中最小的,可也是最為榮耀的,初來乍到如果視而不見,事後必被人唾棄。更何況自己的良心上也說不過去,但是皇甫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論這女子說的是真是假,太平道不是現在他能觸動的。
要圖太平道,緩行。
不過三年對皇甫岑來說,還是很充裕的。
站在一旁的紅臉大漢聽著皇甫岑這幾人的交談,心頭更是一氣,這些人明知道面前這個女子是被冤枉的,卻對此視而不見。
“既然賢師道徒都說了,這其中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隱情,我觀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