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指望朝廷的西涼軍牽制董卓似乎是不可能了。”
皇甫岑說完,狄清緊張的跨前一步,問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呃。”
皇甫岑故意踟躕,眼望閻行。
閻行卻點頭,回應道:“既然如此,只有儘快動手,在董卓來之前殺死韓遂!”
“可是大人不是要收攏韓遂剩下的殘兵嗎?還有宋建這股威脅怎麼辦?我們時間不夠了,否則倒是可以等到四萬西涼虎賁一同圍剿。”
狄清搖搖頭,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可以變得這麼急切。
“而且,我們還要等麴將軍的訊息。”
閻行抬頭瞧著皇甫岑,似乎在指麴義究竟能不能勸服楊秋、成宜、馬玩、張橫四個人投漢,畢竟有了他們四個人,加上自己,也算掌控半個西涼軍,只要韓遂一擊斃命,就有很大的機會收攏這些殘兵敗將!
“要不讓麴義將軍通通關係,咱們暗中開啟城池,讓麴將軍帶人衝殺進來。”
“這樣不行,城外的宋建還需要人對付!”
“宋建、董卓。”閻行反覆低吟著這兩股勢力,許久後,才輕聲回應道:“韓遂老狗還真是心機深沉,我閻彥明竟然在身旁這麼長時間都未曾聽到半絲關於他們的訊息。即便是剛剛得到訊息,如果不是大人猜測出是董卓,恐怕我還不知道。”
“韓遂能夠說動董卓是兩方面的原因,彼此相互間利益需要罷了!”
“馬超要對付宋建,我們還要在董卓趕來之前解決韓遂,然後吞併整個勢力,時間緊迫,做起來相當的難!”狄清亦是愁眉不展,並憂慮道:“雖然飛鴿傳書可以讓趙雲早一點得到訊息追殺宋建,可是剛剛收攏馬騰勢力,還不清楚趙雲有沒有整合好馬騰的勢力,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我觀馬超已經被仇恨迷昏了心智,讓他帶兵誅殺宋建恐怕有些難!”
“唉,先不管這些了,現在馬上飛鴿傳書,讓趙雲做好準備,連夜突擊宋建,然後回來馳援。”皇甫岑腳下步伐加快,隨之語速越快的回應道:“不要去管馬超他們,我親自去見楊秋他們四人,把條件放寬一些,閻氏和麴氏都準備一下,恐怕,明日我們就動手。”
“太快了吧?”
“沒時間了,相信馬超北擊宋建的訊息傳出後,韓遂會放鬆一下。我們就趁這個機會暗殺韓遂!”
“不怕城內士兵譁變?”
“沒辦法了。”皇甫岑看著閻行道:“明早你同我、麴義帶齊精兵,同我去見韓遂。”
未等閻行點頭同意,一個人從外而來,正是麴義,他的手中拿著一紙文書,身旁還跟著一個衣袍藏在腦袋裡,看不清楚模樣的男子。
瞧見麴義,緊張的四人甚至都沒有去注意身旁那個男子。
皇甫岑一把上前拉住麴義的手臂,雖然是輕聲,但很急切的問道:“怎麼樣?有訊息沒有?”
麴義扳著的臉色突然綻放笑容,使勁的點點頭,並把手中一副染著血跡的書信交到皇甫岑的手中,道:“大人,你看,這是楊秋四人為表決心投靠大人而寫的血書。”
見此,皇甫岑大感欣慰的伸手拍了拍麴義的肩膀,然後才扭頭看著面前來人問道:“這位是?”
聞此,麴義又是一樂,卻不說話,只是扭頭瞧著那人。
眾人被麴義這裝模作樣弄的摸不著頭腦,紛紛不解的看著麴義。
停滯了一下後,那人才扭回頭瞧著皇甫岑,道:“假佐大人,還記得一飯之恩否?”
“呃……假佐,一飯之恩?”聞此,皇甫岑身子一顫,扭頭瞧著眼前的來人,手臂輕抬,手指竟然有些顫抖,指著來人道:“元茂,竟然是你?”
聽皇甫岑指出自己,來人脫掉頭上的斗篷,看著皇甫岑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