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竟然是最壞的。
皇甫岑沒有給他們的面子,更沒有留情面,整個河東鹽監,代表他們利益的人全部都被皇甫岑收押在牢。
“這個潑皮的皇甫岑,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放縱此人。”趙忠惱怒的甩出手中的竹簡。
“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我們該想想,怎麼把河東鹽監的利益找回來。”張讓回身瞧了瞧趙忠,昔日讓皇甫岑任職遼東一事,多半是由自己做主,趙忠這麼說,無疑就在變相埋怨自己。如果不是曹節、王甫剛剛失勢,他還不想讓十常侍陷入內鬥,否則今日之言,他張讓決然不讓。
“找?”趙忠冷哼一聲,道:“他皇甫岑剛剛打完遼東這一仗,正如日中天,陛下也十分重視此人,加上他是老將軍皇甫規的後人,如果不出大事,現在,我們扳不倒他。”
“出事?”張讓沉吟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
一直沒有發言的段珪偷偷瞧著張讓,發現張讓又要玩弄什麼陰謀詭計,心中一顫。自從太尉段熲失勢,他漸漸淪為十常侍之末,說話也沒有什麼發言權,久而久之就小心謹慎了起來。可是他卻一直想奮起,這卻要藉助某人勢力,段熲門下無人,如今只剩皇甫岑一人,皇甫岑又得天子重信,他想借助皇甫岑重新回到十常侍核心。
“皇甫岑身受陛下信任,這收拾河東鹽利,必定有陛下旨意,前些時日,我觀陛下派出昔日傳出捷報的三個白馬義從回遼東,估計可能就是為了這事。如果我們……”掃了掃張讓和趙忠,段珪沒有直言,接道:“沒有好的理由,我們暫時還是要倚重他,更何況,河東鹽利,損失大的是那些士人,我們只有小部分。”
張讓掃了眼段珪,明瞭段珪的心意。剛剛想到的注意並沒有說出來,嘴角笑笑,敷衍道:“段珪說的有理,河東重地,定是陛下主意,我們不可擅動。”
“那就讓他皇甫岑這麼在河東折騰?咱們的人,他還沒有放過來呢?”宋典急道。
“更何況,當著河東百姓的面,他皇甫岑就那麼作勢他的義從,把咱們的人擊飛,根本就沒有把咱們十常侍放在眼裡啊!”夏惲道。
“我們……”郭勝想要再說什麼。
卻見張讓抬了抬手,道:“行了,咱們就先忍忍吧,別以為咱們吃了多大的虧,他皇甫岑終究是出於鴻都門下,那些士人吃的虧比咱們大,出頭的事情由不得咱們來辦。”
趙忠見張讓此言,又見張讓偷偷衝著自己使眼色,明白的揮手道:“咱們就先坐山觀虎鬥。大家都先回去吧。”
幾人瞧了瞧,見為首的兩人意見統一,也無話可說,各自離去。
等眾人走後,趙忠轉回身,問道:“你有什麼意見?”
“哼!”瞧了瞧段珪的身影,張讓道:“段珪似乎已經同我們離心離德了。”
想了想方才的事情,趙忠點了點頭。
“不過他說的不錯,我們現在不能找皇甫岑的麻煩,而且還要支援他,用陛下對他的信任,把那些士人壓下去,沒有了段珪,咱們現在說話的底氣也不硬朗了。”張讓思慮道。
“可是,他皇甫岑雖然出自鴻都門,看樣子,卻沒有跟咱們同心同德的意思,如果……”趙忠踟躕的問道。
“如果什麼?”張讓冷笑,回道:“他皇甫岑已經把士人都得罪到家了,他現在就是不想跟咱們走,他也斷然不會成為士人幫兇,我們就是要藉助他,打壓士人,培養成段熲,難道你們忘了,當初段熲是何人物嗎?”
他的冷笑,讓趙忠一陣,當年的段熲就如同今日的皇甫岑。不過最後也成為他們的人,雖然並不是徹底的核心。可是隻要士人們認為便可。
“可是,如果他尾大不掉,我們怎麼辦?”
“今有太尉段熲的前車之鑑,我想陛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