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高。但是許攸不同,他畢竟早已經計劃好了。只要等上兩個時辰,按照預定計劃,就能事成。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份得罪漢庭的事情就由士人們自己解決。自己還不想承受接下來漢庭那些道貌岸然計程車人無緣無故的怒火。
見此,孫輕閉上嘴巴,退到一旁。
不過,張婕兒想了一下,似乎還是擔憂出現什麼突變,走到孫輕近前,道:“告訴太平道的兄弟們配好甲冑刀劍,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殺出刺史府內!”
………【第八十一章 絕地反擊】………
信都城。冀州刺史府天子劉宏的行轅內出奇的安靜,除了幾個偶爾傳出的貓叫聲,剩下的便是深夜裡空靈的寂靜。尤其是剛剛才信都城下還喊殺沖天,現在卻連一絲敵軍的音信都聽不到。
每一個信都城的老百信都安靜的躲在自己的屋子裡,等待著再一次天明。
而信都城內的羽林衛們,則是安靜的守好自己的崗位。
不過,他們卻總覺得這彷彿還有著什麼東西在蔓延,在寂靜的夜空裡格外的不安。
就連冀州刺史府的天子劉宏似乎都感覺到了這股不安,從毛毯上慢慢起身,不停的踱步徘徊。這股不安究竟來自哪裡他不清楚,而且也不明白究竟有什麼不安之處?難道……孫堅?
想此,天子劉宏的拳頭擊在面前的几案上,臉色鐵青,暗暗自問道:“難道只有皇甫岑才能讓自己放心?不!絕不,這種時刻他都沒有出現在朕的面前,朕決不允許,朕決不允許!”言此,天子劉宏對皇甫岑的間隙已經越來越深,而且似乎還有一股孩子般的偏執。
從外而來整齊的腳步聲打斷了天子劉宏所想,隨即忘向來人。
來的是冀州刺史王芬,他的身後跟著一眾府內侍衛,瞧見天子龍顏,王芬恭敬的跪倒一旁。
“陛下,晚宴已經備下。”
看到來人是王芬,天子劉宏似乎特別厭惡面前這副面容,但卻深知自己現在冀州境內,還不能處置他失職之罪,還要多多倚重此人,等回京後,再說不遲。隨即惱怒的回道:“不吃。不吃。”
“陛下,龍體為重!”
“不吃。不吃。”
“賊寇剛剛退卻,陛下如因此傷及龍體,臣等之罪大矣!”
“你……”天子劉宏抬頭指了指面前的王芬,卻知道不能言深,惱怒的揮揮衣袖,低聲道:“好,朕這就去!”
王芬讓過道路,在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等讓過天子後,陰鷙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芒。
一眾侍衛護從在後緊緊跟隨,似乎一步都不願離開。
剛剛讓過他們,天子劉宏走到前廳,早有大小隨行官員在酒宴之上等待著天子劉宏,劉宏似乎瞧見了這些人,眉頭不悅的皺了皺,這種時刻,竟然還不忘吃飯。當真是穩如泰山的一群飯桶!
見天子劉宏到,群臣起立。
等天子劉宏揮揮手,示意他們坐下的時候,他們才開始坐到一旁,屏氣凝神的不言不語,就連一絲逾越的目光都不敢釋放,用個詞彙形容便是“正襟危坐”。
既然諸位文武能常年混跡朝廷,自然就深喑為官之道。
眼下黑山軍寇城,天子安危在這一刻竟成兒戲,兩漢四百餘年,也只有高祖有此之辱,其他時候,哪一次不是大漢士卒的鐵騎跨過他們的土地。什麼時候,輪到賊寇兵寇天子的大門?
而且面前這個皇帝又是號稱四百年下來,最為昏庸無道的天子,他可以*賣爵,讓奸臣閹佞混入朝廷為官;他可以建造西苑,荒淫無度可以去看宮女同狗&媾;他殺人如麻,接連發起兩次黨錮。而根本就不在乎史書如何寫,更不在乎他人緋議。他只要不痛快,便要殺人!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誰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