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識的典韋身上。
皇甫岑頷首。
那人卻對身旁人回聲道:“突然想起有事情要辦,我先會府上,這頓酒水就不喝了。”說完,告別同行而來的大隊人馬,然後急速轉身離去。
見那人已走,皇甫岑隨即衝著典韋和狄清使使眼色,然後扔下幾個銅板,三人便緊隨而去。
隨著那人走過了幾條街巷後,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後,那人才緩緩轉過身子,對著皇甫岑深施一禮,輕聲道:“末將見過大人。”
回身行禮之人正是應該在北地統兵圍剿黑山軍的麴義。
瞧見麴義,狄清和典韋急速離開,把守住小巷兩條通路。見可疑身影后,皇甫岑才抬頭瞧著麴義,問道:“麴將軍怎麼會在這裡?”皇甫岑當然生奇,整個河東包括整個大漢都知道自己正在給老師盧植服喪,麴義怎麼會來到這裡,是有意還是無意識的?
麴義被皇甫岑扶起來後,回應道:“我是受志才先生之命,在此等候大人。”
“哦?”提起戲志才,皇甫岑眉毛皺了皺,回身踱步,然後轉回頭瞧著麴義問道:“戲忠身體如何?”
按照歷史軌跡,戲志才已經到了天命之年,雖然有河東華旉、張機的救治,但誰也說不清楚戲忠的身體究竟如何。而且,在皇甫岑宣佈閉門服喪之時,戲志才就已經病重在身,看樣子,眼下的身子骨也不是很好。
聽此,麴義亦是同樣擔憂的搖搖頭,卻沒有正面回應。
“飛鴿傳書,讓志才放下手中政務,再派張機親自調理志才身體。”
“呵呵……”麴義苦笑,道:“末將在來之前,就已經讓先生休息,可是先生曾言,此等危機下,將軍都不曾忘江山社稷,他又怎能放下!”
“唉!”聞此,皇甫岑仰面朝天的嘆息一聲,從東出洛陽,北上遼東,幾場大戰哪一此沒有戲志才的身影,雖然戲志才同起後期的諸葛、司馬、周瑜、二荀、郭嘉,就連身旁的賈詡、李儒都是大大不如,但是這些年下來,卻奠定了戲志才在皇甫岑心中的位置,他才是他皇甫岑最得力的助手。眼下,戲志才竟然病重,卻不忘為自己謀劃,甚至連麴義都是他派來的。他皇甫岑焉能不痛心疾首,隨即問道:“既然先生已經看到大漢即要天變,那麼眼下我們就要快點解決涼州的問題,把這一切的苗頭都扼殺在這個搖籃裡。”
“先生讓末將前來就是有此意。”麴義點頭,他敬重的人不多,賈詡算一個,皇甫岑算一個,戲志才也算一個。當戲志才說皇甫岑去西涼的時候,麴義還不相信,而且當時戲志才還斷言皇甫岑會親自去往金城麴義的家裡,眼下一切成真,不得不讓麴義感到震驚,正因為如此,麴義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說道:“先生斷言,西涼羌亂,暫時平定倒是很輕鬆,但是韓遂、馬騰卻是難以降服。”
聞此,皇甫岑想了想,然後問道:“你們知道?”
“什麼?”
“哦。”見麴義不明,皇甫岑轉回頭瞧著麴義,問道:“志才可曾說過什麼辦法瓦解韓遂的勢力?”
“先生說韓遂勢大,如果要想平定韓遂必須從內部著手。”
“志才是說閻行?”皇甫岑想了想,不清楚戲志才究竟是怎麼看出韓遂軍內部的問題,隨即道:“韓遂此番大敗,必定死守金城。”
“金城城雖不高,但人心向韓遂,破之不易!”
聞此,皇甫岑點頭,從入城那一刻,皇甫岑就發現了這城池內百姓對待韓遂叛軍的態度並不厭惡,想要從百姓之中鼓動似乎很難,隨即說道:“現在留給我間隙的只有他們內部的不和諧!”
麴義點頭,應承。回應道:“從城中傳來的訊息,現下韓遂大軍正在返回的路上,聽聞,閻行幾度欲攻破禿山,卻被韓成妒忌,破山不成,最後撤退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