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實料的。
“好!就這麼定了。”
袁紹似乎下定決心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冀州唾手可得。”話罷,郭圖、逄紀衝著袁紹深施一禮。
“哈哈。”
袁紹放聲大笑,雖然東進討伐董卓失利,但眼下天下已經呈現亂世之相,早早佔據一地才是上上策。
倒是軍帳外,躲在一旁聆聽的陳琳輕輕搖頭,心中暗道,難怪黑衣人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其實這些人心中早就沒有了大漢,正是因為他們這些私心,才會被黑衣人利用、挑撥,甚至到現在,他們還在為內鬥樂此不彼。呵呵……劉虞,這步棋袁紹走得真險,袁紹永遠不會知道黑衣人究竟佈下了那些棋子。想到這裡的陳琳不敢多做停留,聽見帳內傳出的聲音,腳下快步離去,目光卻望向河東。暗道,皇甫岑會如何辦?難道還會坐視不理,獲得最大的利益嗎?那他還是那個真心為漢的白馬都尉嗎?
誰又看錯了誰?
陳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心向黑衣人還是河東那個人,他只知道自己是猶豫的。
………【第二十三章 何去何從】………
感覺回來一點,看能不能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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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二年,三月。
洛陽的局勢忽轉急下,可旦夕之間,卻又陷入了一種僵持的泥潭之中,從長安皇甫嵩、孟津皇甫岑無所作為後,山東諸侯的揭竿而起也在短時間內,因為各自的利益開始瓦解,到後來甚至都不足以對抗董卓前部華雄的兵鋒。劉岱殺橋瑁,韓馥另立新帝,袁紹謀求冀州等等,山東諸侯在天下人看來不過是一場惱怒而已。
而身處洛陽的董卓也獲得了最好的支援。
皇甫嵩、皇甫岑這兩隻猛虎,並沒有在他最危急的時刻剿殺他。
但偏偏董卓棋臭,先後葬送遜帝劉辨、舊太后何氏與死地,加之周毖、伍瓊等人之死,再有袁隗被滅門,本就聲望不高的董卓一下子,民心盡失,不管是本土的涼州武人還是山東士人,對董卓的期望都已經陷入谷底。
但對山東諸侯的這種種表現,太學內,那之前紛紛叫囂的人也都閉上了嘴巴。
董卓雖然不是挽救這個國家的救星。
可他袁紹也不是。
大漢,將亡,將亡。誰還能救?誰還能救?
山東諸侯相互攻伐的訊息,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如同沉沉的烏雲籠罩在這天下萬方的中心……洛陽。就連往日總是顯得天高雲淡的京城秋日,都顯得是如此的沉悶,如此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漢,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洛陽街道上,人跡寥寥,大家都五心不定的蹲在家裡。秋日陽光灑下來,往日人潮湧湧的酒肆,也都冷冷清清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兵痞在相互調侃。
“……”
偶爾路過的幾個說書先生,說的都是王莽、梁冀的故事,一改往日盛傳的霍驃騎、班定遠的故事。
說書,是自漢代就曾有的曲藝,雖然並不盛行,但亦是酒肆之中少不了的曲目。
街頭巷尾,這遍佈的西涼鐵騎和那些收編的羽林軍,沒人敢對那些性如豺狼的西涼軍怎麼樣,但並不代表他們心中不憤怒,那些被收編的北軍、羽林衛更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白眼。從小巷裡面,還有人偷偷的扔磚打瓦。這些北軍和羽林衛,也跟覺著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見人繞著走,整天耷拉著個腦袋,只是忍受大家的白眼。
大漢這是又要出王莽了,這王莽是誰,這梁冀是誰,大家心裡都明鏡似的。
唯一可嘆的,那匡扶漢室的光武帝何在,誰還不知道。
可偏偏是,那先帝的霍驃騎、班定遠尚在,卻落得一介布衣,不復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