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儘管放心,臣弟在,陽平關一日不失。”
“好!就等二弟你這句話。”張魯俯身而起,大笑道:“為求最快,我只帶五千鬼卒,由楊柏將軍為前部,閻圃、楊松兩位先生為參贊軍機。”
“諾!”
眾人紛紛領命而走。
只有楊松為難的轉回身對張魯,諂媚道:“主公,臣下新納一房小妾,尚未洞房,如今就要遠征……”
張魯無奈的一笑,揚揚手,道:“也罷,你就留在漢中城吧。”心中暗罵,楊松貪生怕死,到不擔憂楊松臨時叛變,畢竟長安少帝最惡門閥,想來楊松也不敢舉家投靠。
“謝過主公,那松先告辭。”
楊松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狡黠。
……
遼東。
遼東隔海東臨青州,又是皇甫岑昔日在遼東的腹地。
幾年前,張純、張舉叛亂平定後,四郡之民,盡收遼東高句麗治下,各郡漢人、烏丸、匈奴、鮮卑,等等少數之地的民眾也開始漸漸習慣了在遼東的統治,尤其高句麗相國宴留又是一方能吏。
幾年的發展,足以支撐起一支軍隊,更何況在昔日皇甫岑安排下,新增了田疇、牽招、田豫、閻柔、閻志這些有識之士!在以八百白馬老卒成功組建的高句麗騎兵足有河東白馬義從一半的戰力。就在步騎相繼建立後,皇甫岑又曾飛鴿傳書給太史慈、宴留,令二人在高句麗,組建水軍,為日後,剷除公孫度後,東渡河水,直擊青州做準備。
建立水軍的任務早在上次便踏上征程,太史慈同宴留兩兄弟在遼東挑選精銳之士,五千人,成功的建成了一支強大的水軍。
“宴留大人。”
太史慈一身甲冑鮮明的走到一旁宴留身旁。
“子義將軍。”
宴留似乎在觀瞧著面前太史慈手下的船隊,心中無數感慨的,頌道:“將軍竟然真的能在半年之內建成規模如此強大的水軍?”
“呵呵。”太史慈也很滿意,盯著面前的船隊,笑道:“要不是大人遞給的草圖,河東申屠蟠先生、蒲潛、馬均等人的連番修改,我們又怎能成就這樣的船隻。”
宴留點點頭,笑道:“白馬都尉大人文采斐然,戰功彪炳,就連用個計謀也是天下無雙,能設計出這樣龐大的船隊一點都不奇怪。”
“也多虧相國大人鼎立支援,我們才能在此地建立這樣一支船隊。”太史慈回身看了看宴留,宴留如今已經年過三旬,沒有了當年的青澀和衝動,如今的宴留剩下的也只不過是歲月留給他的滄桑,誰也沒有想到,高句麗相國的擔子竟然如此沉重,他們揹負的不僅僅是當初的雄心壯志,更是來自身後胡人異族的壓迫,對面公孫度的威逼,治下百姓的心聲,做一個好太守真的很難。
這點太史慈也不過是今天突然有感而發。
宴留點點頭,太史慈說的沒錯,事實上這副擔子,這點壓力,究竟有多沉,只有宴留自己清楚。
掃除方才淡淡的憂傷,宴留轉回身衝著太史慈,笑道:“不過,以後,也許我就沒有了這麼重的擔子了。”
太史慈點頭回應道:“也許大人這一生都不用如此了。”
“哈哈。”聞聽太史慈此言,宴留開懷大笑,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這北地的一片天或許真的就不用你我如此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大人當初真是煞費苦心,誰能想到這等偏僻之地,竟然養著這樣一支精銳。”
聞聽宴留同太史慈的開懷大笑,在大船之上,跳下閻柔、閻志兩人,開玩笑道:“宴留大人,此言差矣。”
“哦?”
宴留蠻有趣味的看向兩位小將。
幾年前青澀的少年,如今已是名將之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