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那人淡淡地笑了,又在臉頰邊輕輕落下一吻,轉身出去了。
我眯著眼,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
天那!不會是我想的吧!
小桂子+海公公+皇上=鹿鼎記?
開玩笑,海公公不應該是個白面無鬚陰陽怪氣的糟老頭嗎?剛剛那個海公公除了白面無鬚之外,哪來的陰陽怪氣,又怎麼會是個糟老頭?人家明明看上去最多才三十的樣子啊!
我正抱頭苦思時,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進來兩個小太監,不錯,電視上看得多了,這身打扮,肯定是小太監。
果不其然,辯不清男女的尖細嗓音,相似的臉龐,我腦中反射出一行字——御書房溫家兩兄弟?
那兩兄弟眉開眼笑,湊上來,左右並排往床板上一坐。
大一些的約莫是哥哥,坐在左邊,笑嘻嘻道:“小桂子,病可曾好些了麼?”
小一些的弟弟坐在右邊,道:“小桂子,大家可都想你得緊吶!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我現在百分之一百確定,我肯定是在——做夢,沒錯,想必是這幾天看金鏞小說看昏了頭,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得多了,連夢都做成鹿鼎記了。
想到是做夢,心情輕鬆了不少,忍不住調笑那哥倆。
“想念哥哥我的大殺四方拉!趕明兒個再殺個遍,保管叫你們磕頭叫爺爺!”
溫家哥哥聞言撲哧笑出聲來:“就憑你那個臭手,大殺四方?別是燒壞了腦袋吧!”
弟弟更是前俯後仰笑出淚來:“平日裡你簽下的欠單沒個一百也有八十,想翻身可就難嘍!”
咦?韋小寶不是很能賭的嗎?怎麼夢裡這主兒卻是個羊牯呢?
我呆楞間,哥哥業已湊上腦袋,怪笑著:“我先討些利息!”不由分說,猛親我的臉頰,連鼻子、額頭、頸下都不放過,最後停在唇上,細細地吻起來。
而這身子竟也象是習慣了,微開牙關,與那哥哥的舌尖交纏。
熱吻半晌,弟弟急了,推開哥哥:“換我,換我!”
小的一直徑地猛嗅,又親又咬,流下不少口水,倒把那靡靡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我是手腳酥軟,病後哪來的力氣推開他們。
幸好這哥倆只是佔些口頭便宜,並無進一步行動。
“小桂子是小桂子,比那桂花松子糖還要香還要甜!”弟弟留戀地舔舔嘴唇,痴痴直笑。
哥哥敲了一下弟弟的腦袋,也呵呵地笑起來。
“好拉,好拉!不鬧了,小桂子,你可得早點好,你答應替我打掃御書房兩天的,可別食言!”
我又是一愣,敢情打掃御書房不是我贏來的,而是輸來的債務啊?
“小桂子哥哥,你病可快點好,大家都念著你。”
這小子戀戀不捨的樣子,倒讓我想著不會他口中的大家也象這哥倆,想的是我的身子吧?
忍下一陣惡寒,訕笑道:“好,好。”
那哥倆輪流在我兩頰留下一吻,便笑嘻嘻地告去了。
待他們走後,這房間便只剩下我一個人。
做夢,這一定是做夢,想來平時我夢做得不少,也曾做過一些象是放電影一般的情節跌蕩起伏的怪夢。
但夢到這份上的還真少見!
人說做夢捏自己不疼,那純粹騙人,上回我做夢夢見掉牙齒,痛得我一晚上哼哼,第二天醒來,半邊臉全腫了。
再說了,這夢千載難逢,要是立時醒了,以後想再做可太難了。
想著眼皮卻重得很,夢裡這小桂子可是在發燒,疲倦原也正常,可按往常慣例,夢裡要是閤眼睡了,回過頭不是醒了,就是轉到另一個夢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