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將這三種語言混和在一起說。她自己還認為這就是一種語言呢,就是她詞彙運用有點瑕疵。那時,整個府裡,只有這三種語言都懂的人才能聽懂她說話。好不容易一種一種分別讓她學明白了,這才改過來。為此,塗勇還笑話了愛新覺羅氏好長時間,真真令愛新覺羅氏無語。
這邊,寧馨聽見愛新覺羅氏叫她,連忙答應著,“額羊額羊,額羊額羊。”
“這小沒良心的,叫阿瑪就叫的那麼清楚,偏生叫個額娘就叫了羊,二爺你看你女兒,我可是天天沒白沒黑地照顧,反倒不如你整日在衙門的。二爺你快管管她啊~”愛新覺羅氏故作生氣的說。
塗勇聽聞女兒偏心自己,心裡不勉非常得意,不過面上卻不好表露,嘴裡說著好話,“好,好,夫人你辛苦了,多虧了你照顧,我們寧馨才長的這麼漂亮可愛,你看這肉墩墩兒地,這小腿蹬蹬地,多有勁兒,身子骨多壯實。來,寧馨,叫額娘,額~,娘~”
“額~,羊~”
“噗,”塗勇忍不住笑了出聲,旁邊有伺候的小丫鬟也忍不住樂了。
宋嬤嬤趕忙上前打圓場,“格格,小孩子都是這樣,哪有才說話不久就能吐字那麼清楚的,大一大自然就好了,她哪知道自己說的字不清啊!”
“好了,就原諒你這一遭了,等你長大了可要說得好一點啊!”愛新覺羅氏看看寧馨大眼睛無辜地眨了眨,輕輕地捏了捏寧馨臉上的肉肉。
其實,寧馨覺得自己是真無辜啊!
她上輩子說話什麼的都定型了,這輩子轉生到這新地方來,語言不通,根本就是重新學起了。要真是個嬰兒沒準還能學的快些,偏她活了二十多年了,有點思維定勢了。她也是很努力了好不好!可嬰兒聲帶還沒發育好,那兩個字讀音在她看來差不多。真心不是她對自己的爸爸比媽媽好,而是娘這個字不好發音啊,相比而言,阿瑪就簡單多了!
夫妻倆逗了會兒孩子,促進了夫妻感情,看天色已晚便命人擺上了飯,寧馨也被抱下去餵了奶。
吃罷晚飯,寧馨又吵吵著過來了,夫妻倆就一起逗著孩子。
等到快熄燈了,愛新覺羅氏對塗勇說道,“要不,二爺,你到其他姨娘那裡去歇著?”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著,可卻是眼睛看向寧馨,也不自覺地把寧馨抱的緊了些。
塗勇知道自己的這個妻子其實是很在意自己,不願自己離開她房裡,不過嘴上說說。雖說嫡妻就是應該賢惠大度,但是難得看到妻子吃醋,他也是很享受的。
“我要是去了,寧馨還不知要哭成什麼模樣呢,明早再見嗓子沒準都要哭啞了。”塗勇順著愛新覺羅氏的心意說道。
“是了,要是寧馨晚上睡覺不見你,又要哭了。也是怪了,你要是不在府裡,她晚上也不哭鬧;只要你在府裡而沒過來,必是要哭著喊你來的。不知道的人沒準要怎麼編排我,說我善妒,非要用孩子把二爺拴在身邊呢。她們又哪知這女兒是我拼了命生下來的,出生時身子骨不健壯,好好養著都來不及,那裡捨得將她弄哭。”
“好了,夫人,別人說的我那裡會信。要真是夫人做的,我來之前她還在夫人懷裡哭,我來之後就在夫人懷裡笑了麼。可見是真要見著自己的阿瑪才行。我們寧馨自滿月後,晚上睡覺從來不是我們兩個摟著便要鬧騰,董鄂氏還說是夫人教的,那麼小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哪能教的會,不過是本能罷了。”
愛新覺羅氏聽見塗勇無意中提到董鄂氏給自己上的眼藥,心中又添一層恨。幸虧二爺還是個明理的,不然她還不落得個靠女爭寵的名頭,恐怕再進一步連寧馨也厭棄了,真真好手段。
想到這裡,她便把話接過來,“那一次,大哥又納了一房小妾,請你回侯府吃酒,明明太太那裡派人來回秉,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