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秀捏緊的手指都能看清楚泛白的骨節,她不甘心,她實在不甘!
“一個女人,坐過牢後還剩什麼?輕重你應該分得清楚。”
白檸垂下眸子盯著電腦螢幕,不再看白成秀:“別想著對我動手,我現在可是“身體柔弱”,若是傷了碰著了,你恐怕還要多判幾年。姑姑,你是聰明人,應當知道那條路更合適自己。你去吧,明天給我答案。”
白成秀依舊站在面前,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撲上去殺了白檸,只要白檸死了,一切都結束了。她依舊是她的白總監,過著有錢有閒的日子。不管是交出所有的錢,還是坐牢,她都不想。腦袋裡暈暈沉沉全是殺意,半響後她抬頭,恍惚的眸子看著白檸。
闔動嘴唇卻沒發出聲音,她整個人都要癱瘓了,挪不動步子。
天都要塌了,她的天塌了。
望著白成秀頹喪陰鬱的背影,白檸敲擊桌面。也許現在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自己造成的!她選擇的路,白檸只是幫她更快的走上絕路。
白檸抬手按著眉心,長長嘆一口氣,錢真是害人之物。權利能矇蔽人的眼睛,一步一步走上絕路。可世人都打破頭的在爭,爭權勢地位錢財。
白檸靠在椅子上,她就是仗勢欺人。
白檸哼了一聲,電腦右下角跳出新聞頁面。白檸看到一條新聞,j行沈志洲牽扯貪汙行賄,案件正在審查中。白檸眯了眼睛,身子在椅子上晃了晃。
身靠大樹好乘涼,權勢令人嚮往。
白檸摸出電話,撥下一個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忙麼?請你吃飯。”
白檸笑了起來,眼睛閃爍著光芒:“感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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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成秀的事有了結果,她選擇了吐錢。千萬資金,一時間根本不可能籌備的出來。白檸給她寬限了幾天,只是財務總監的位置給騰了出來,白成秀灰溜溜的離開了白氏。
中午白子墨和白檸一起吃飯,白子墨瞧著白檸半響:“別逼人太甚了,也給自己留點後路。”
“子墨,我最近在查一件事。”白檸喝了一口白開水,她現在連茶都不喝了,晚上失眠睡不著:“媽媽的死到底怎麼回事,我查到了白成秀的頭上。”白檸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裡的水,咬了咬牙,眼睛看著白子墨卻有些恍惚:“當初在我們家做的那個張阿姨,她是白成秀的人。”
白子墨手中的筷子一頓,隨即啪嘰一聲落在了盤子上,猛地抬頭:“什麼?”
“我不會善罷甘休。”白檸眯著眼睛,臉上閃過狠戾:“白成秀的丈夫是個無用的人,她還有兩個敗家子,白成秀籌備不出那麼多錢,一定會用公司的股份去抵,我等著白成秀一無所有。”
白子墨表情一凜,半響後咬牙切齒:“如果這件事和白成秀有關,我一定要她給媽媽陪葬!”
白檸笑了一聲,笑不達眼底,顯得有些冷森:“子墨,這事不用你沾手。”
白檸現在也就剩白子墨一個親人了,她並不希望白子墨碰到那麼多的骯髒東西。
白子墨不再說話,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又開口:“你一直在查麼?”
“嗯。”
白檸從來沒斷過調差母親的事。
“我連媽媽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白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很輕:“我恨所有人,我也恨我自。我放不下,永遠都放不下。”
白子墨看著白檸,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白檸的偏執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從來都不需要自己的安慰。
吃完飯,白子墨才開口:“如果那件事真的是白成秀所為,你現在這樣處於明面的對付她,萬一刺激到她……最近顧琛不在b市?”
走出酒店白子墨仍是心思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