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好奇問道。
“以前我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直到最近。”葉惟了了皺眉,“突然有一天,我感覺這個姓氏的翻譯太醜了,我錯了,用這種典型的東歐姓氏譯法根本不能展現你的美麗。”
妮娜不由來了興趣,“為什麼,不是挺好的麼?”
“杜字可以,這是個中文姓氏,但‘波夫’就不行了。”他厭惡的啊了聲,“波夫是個男生名字,你知道夫這個字的意思就是男人,波夫是波浪般的男人,亞歷山大杜波夫很適合,妮娜杜波夫?”他又唔了聲。
“我早就發現了!這個夫是夫妻的那個夫。”妮娜驚道,著急地瞪目,“聽你這麼說,真的好怪。”
“如果你不是全世界最美的人,就是波夫害的。我不能讓錯誤繼續,我又不是mpaa,我要為dobrev翻譯一個更好的女生版本,再通知中文媒體不要再用杜波夫稱呼你,然後我就想了……”
葉惟一臉思考的模樣,隨即就欣喜的啊了聲,“來點舊好萊塢風格吧!像秀蘭鄧波兒。”他往紙上寫了起來,解釋道:“鄧波兒譯得太棒了,波浪般的小孩,正好是她小時候的銀幕形象。而後來的temp1e都譯成坦普爾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看看她,他一邊寫一邊搖頭說:“如果是‘秀蘭坦普爾’,唔,誰都不會感到可愛。只有一個鄧波兒。”
“那我的名字呢?”妮娜對鄧波兒、坦普爾的視覺感官差別不是很大,但非常期待自己的古典風格。
葉惟笑了笑,往紙上的妮娜杜波夫下方寫了一行字,展示道:“妮娜杜寶芙。寶是什麼你也知道,芙是荷花,也是指美女。”
“哇。”妮娜頓時感慨了聲,就算文字感官差別沒什麼感覺,完全不同的意思意境卻那麼鮮明,寶貴的荷花、寶貴的美人,哪是波浪般的男人可比。她又感動,又高興,“我喜歡,我好喜歡。那什麼時候通知中文媒體?”
“我本來想立即就通知的,但我突然又想。”葉惟聳聳肩,“讓那些人叫你杜波夫吧。”妮娜不依的嗔道:“不行,明明這個更好!”葉惟摟住她,直視著她的雙眸,溫聲道:“因為我就可以一個人擁有杜寶芙了。”
“噢……”妮娜笑著噘起了嘴巴,情不自禁地以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尤尼克,我真想知道,你哄人的本事是怎麼練出來的?”
“哄人?我雖然是你的經紀人,可我不哄你。”葉惟撫著她纖細的腰身,笑道:“不要以為好聽的話就是哄人,這其實就像詩人作詩,是因為被美好的事物觸動了才會有所感觸,我的感觸是,你真美。”
妮娜聽得心扉痴醉,想說什麼,卻嘆了一聲:“唉!明明是應該我好好安慰你的……”
“什麼。”葉惟倒怔了怔,“還要怎麼樣,我們現在不開心?”
“呆子!”妮娜離開他的懷抱,右手舉起了手中的相機,左手手指揮動,走開著指揮道:“到我了,我來給你拍幾張,你站到腳踏車邊去,快點。”她湊近相機,眯上一隻眼睛,對準取景器。
看著她這像模像樣的專業樣子,葉惟不禁心動,走向她,“我想吻你。”
“正經點!”妮娜更加在山坡上奔了開去,瞪瞪他,“回去,往那裡站好。”
“我要吻你!”葉惟大喊,“你不是要安慰我嗎?”
“不是現在,正經點!”
“我試了,做不到,你太美了。”
“給我站好啊!”妮娜奔來跑去躲避著他,歡甜的笑聲停不住,“站好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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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就是沒有害怕
這下麻煩了,惟格闖出大禍了。
週六中午的一個電話,讓特利普萊斯怒不可遏,也頭痛得腦袋幾乎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