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三人坐在主桌等新娘回來。
向陽偷偷拱了拱溫樊:“誒,等會你幫我送晚宜回家,別忘了啊。”
“她父母不是來了嗎?”溫樊說。
“等會敬酒,嶽清能喝就不錯了,嶽月你別看她大大咧咧,也不會喝。有的桌子肯定要逼我們喝很多,晚宜據說酒量比她們倆好一點,至於好多少我也真不清楚……肯定醉。”
“我幫她喝。”
“去,你倆又沒在一起,你總幫她喝?晚宜臉皮薄,也不好意思啊。”向陽斜睨他一眼,“最後啊,能撐下來的基本沒有。晚宜爸媽還要和我爸媽說很多話,我這不幫你製造機會嗎?”
“今天要喝酒,我沒開車。”
“你家就在附近,但肯定不能直接送你家啊。本來晚宜爸媽想帶她一起回家的,雖然在B區,但開車的話半個多小時也能到了,畢竟這酒店位置不偏。”向陽思索了一下,“你帶晚宜打車回柴家吧。”
“……”
明明事情還沒發生,向陽居然已經如此篤定地規劃好之後的事了,溫樊不知道該說什麼。
嶽清回來了,向陽等起身,幾個人開始一桌一桌敬酒。
在長輩那桌,晚宜父母道了恭喜,和向陽、嶽清各自的爸媽相談甚歡,沒怎麼留小輩,讓他們快去下一桌,只是提醒了一下晚宜,少喝點。晚宜應了一聲,走了。
向陽確實沒猜錯,有些桌子每個人乾一杯,有些桌子和他們比較熟悉的,就纏著拼喝酒了。
向陽、溫樊、沈擇眠,三個男人看起來千杯不倒。
伴娘當然不需要喝,但新娘總是要喝的。
嶽清每桌一杯是極限,喝多了恐怕撐不下去,嶽月和嶽清是親戚,很多賓客都認識,所以主動幫著擋了。沈擇眠要幫她,她不肯,於是嶽月第一個放棄,表示不能再喝了。
之後的幾桌,嶽清也爽快,每次都是幹了第一杯,但喝多了明顯有些勉強。
向陽和嶽清比較熟悉的朋友起鬨讓他們繼續喝,晚宜說:“我來吧,她們喝不了那麼多。”
這一桌的人和他們年紀都差不多,有些人也想看看這個伴娘酒量如何,直接叫好。
溫樊說:“我幫她喝。”
其他人說:“不行,不給你憐香惜玉的機會。這是新娘的份兒,伴娘才可以擋。”
晚宜笑笑,爽快地幹了。
“好!”眾人歡呼,“你們幾個大男人,一起喝!”
這一桌喝的比較多,接下來嶽清實在推不掉的杯數,才給晚宜喝了。她臉頰紅撲撲的,但看起來似乎還清醒,只是一直沉默著。
又一批結束,幾個人坐回主桌打算吃一會兒飯,晚宜咳了一下,趴在桌上,有點無精打采。
酒杯從來不會倒滿,但每次都一口乾,總還是有點受不了。
嶽清摸摸她的頭,“晚宜?”
“嗯。”晚宜的聲音悶悶的。
“不舒服嗎?”嶽清很擔憂。
“唔。”晚宜迷迷糊糊應了一聲。“還好,喝得有點撐。”
向陽說:“你還能堅持嗎?”
點頭。
“你要不要出去吹吹風清醒一下?”
搖頭。
“我讓人送你回家吧?”
搖頭。
看來是不太舒服了。向陽拍拍她的後背,好聲好氣地哄:“我讓溫樊送你回去,你就別硬撐了,好嗎?你在這裡我們還要照顧你,今天很累了,回去睡一覺就好,乖。”
“好。”晚宜很乖。
向陽遞給溫樊一個眼神。
沈擇眠起身,說:“我開車送你們吧。”
“你喝酒了,算了吧。”向陽拉了拉他的手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