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聶倫以前有阻止過她大量使用念力,但時隔多月,這樣的禁令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行動中被不知不覺地瓦解了。
她向他承諾,會掌握好分寸,不會胡來,不會逞強——就如剛才,她僅僅是給出了強度適中的一擊,既讓在場的同伴們看到了她的實力,又不至於叫自己因過度發力而出現各種副反應。
於是,清楚聽聞此言的路銘不由得想起了幾個月前在動物園時的那一幕。
是啊,當時目睹女孩僅憑一己之力就將一條大蛇打成渣渣的他,早已頓悟了自個兒的有眼不識泰山——怎麼這會兒反倒畏手畏腳了呢?
路銘大叔忽然覺得,他好像應該相信長官大人親自挑中的這位未來夫人。
好吧!那他就信一回吧!
隊長大叔終於一咬牙一跺腳,拋開了給長官夫人繼續當貼身保鏢的念頭。
對於他總算離自己遠了一些的做法,思華年表示很滿意。
那麼接下來……
她將目光瞄準了那邊的大傢伙。
不知何故,每多經歷一場戰鬥,她體內的熱血因子就會增加一分。時至今日,她已經不再將自己當做這個時代的客人了——尤其是置身戰場之際,她幾乎覺得,自己就是一名如假包換的戰士。
所以……
思華年很快遣散了臉上多餘的表情,換上一臉正色,開始集中意念。
她不像他們這些真正的軍人那樣,有著敏捷的身手——但所幸她可以使用釋放系的念力,且念力值亦在與日俱增。
因此,最適合她的作戰方式,不是像尹芙姐那般提刀上陣,而是……遠距離進攻!
一念方才成形,又一道凌厲的氣旋自女孩前方生出,即刻直逼遠處的怪物而去。
當然,在場的參戰人員之中,具有“釋放”這一念力型別的人並非僅有女孩一個——在槍支彈藥並沒能起到理想效果的情況下,一部分士兵選擇了姑且收起武器,進而以純粹的念力展開圍攻。
一時間,各種看得見摸不著或是無形中夾雜著有形的攻擊紛至沓來,將舞動著無數觸手的巨型章魚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眾矢之的”。
然而即便如此,礙於對方強大的自愈功能,眾人還是嗅到了一種“久攻不下”的味道。
思華年不由得開始考慮,是不是離得稍微近些,好讓她的攻擊更加有效。
只可惜,如此思忖的她才剛上前幾步,就被還是沒法對她完全放心的路銘給攔下了。
“誒誒誒——”男人特地停止了射擊,抽空叫住了她,“你幹嗎去呀?”
“我靠得近一點啊?”思華年理所當然地回答。
“靠……”路銘可以保證,這不是罵人的話,只是他在重複對方的措辭卻沒能重複完整,“你你……你回來,回來。”說著,他騰出一隻手來,招呼女孩趕緊後退,“靠得太近太危險,何況你又不像你姐姐那樣擅長近身戰。”
被戳中痛處的思華年無言以對。
天知道此時此刻,她是有多羨慕她名義上的姐姐——雷克雅未圖·希摩爾·尹芙啊!
奈何像尹芙那般出眾的身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練就的——她這輩子大概都別指望了。
“可是,就算是遠距離的攻擊,人靠得近一些,攻擊效果也會好一些吧?”心下雖是默默擠出了幾滴淚水,但表面上,女孩還是試圖據理力爭。
按理說是這樣沒錯,可她是他們未來的長官夫人啊!怎麼能讓她為了這麼點兒未必有用的效果,就身赴險境啊?!
再者說,這姑娘長得這麼小巧玲瓏又美麗可愛,他和他麾下的這一群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女孩子家衝鋒陷陣?
認定了女孩子就該被男人好好保護,路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