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靠的是什麼?”
李易道:“對朋友講義氣,不貪財,有恩必報,能打能拼,敢冒險,還有……,百花叢中過,鮮花沾滿身。”說罷哈哈大笑。
蔣銳道:“跟你說點正經的,你總是亂扯。要我說呀,你現在所做的這些事,義是求人和,打拼是硬xìng手段,這都叫正。”
李易道:“正?”
蔣銳點頭道:“不錯,在這個社會里做人做事,如果僅從手段上看,就要既有正又有邪。
只正不邪,光靠拳頭,再厲害也鬥不過社會;只邪不正,眾叛親離,終究不能長久。
所以最合理的方式就是有正有邪,以正為根基,以邪為手段,所謂內正外邪。對付那些人狼,就要用些非道義的邪的手段。”
李易眼睛一亮,把蔣銳抱在懷裡,輕輕抱了抱,道:“你接著說,這個想法我以前也有想過,不過還沒具體的想明白。”
蔣銳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感化不了的,你既不是佛祖,也不是耶穌,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義務。
對付這樣的人,就只能靠手段,只不過有的人可以靠打殺來對付,有些人卻不適合用這樣的手段,比如貢應,而對付他們這樣的人就只有兩種方式。”
李易追問道:“哪兩種方式?”
蔣銳道:“一是權謀,二是超出常理的特殊手段。”
李易眼前又是一亮,似乎答案將要揭曉。
蔣銳接著道:“權謀是華夏人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很多時候,老百姓對一個貪官惡人的惡行似乎並不如何敏感,反正事不關己。但是在談到這種人的權謀手段時,語氣中卻往往能表現出一種嚮往來。
所以說很多華夏人沒有信仰,沒有內律xìng,沒有內心罪感,注重的只是手段,只為達到目的,所以一切口頭上的道理仁義,都只是說說而已。真正關心的只有功利。
而且,一些沒有權勢的人只對權貴的勾心鬥角感興趣,津津樂道,這說明他們一但有了權勢,也會走那些人的老路,他們跟那些人在思想上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這些沒有權勢的人其實在乎的是誰上位,誰有手段,而不是誰做的正確。
這也是為什麼老百姓反而喜歡看宮鬥戲的原因,他們自己無法親身參與的事情,透過看戲就可以找到這種勾心鬥角的過癮感覺。當然樂此不疲了。”
李易點點頭,有種大獲我心的感覺。
只聽蔣銳接著道:“所以對這種大環境來說,手段才是第一位的,大眾內心的輿論可能並不會責怪你做的行為對或不對,人們很多時候只看你達到了什麼程度。”
李易道:“你說的很清楚,可是我感覺你的意思似乎不是讓我去跟他們鬥權謀。”
蔣銳笑道:“當然,你又不在官場,而且他們都是老狐狸,不動拳腳。只論權謀,你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易道:“那你跟我說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
蔣銳道:“其實我想說的是,你要對付這些當官的,完全可以用些非常規的手段,超出常理的手段。很多時候這比權謀方便管用多了。”
李易道:“你是說……,托克蘭大教會?”
蔣銳道:“是啊,你現在手裡明明有這麼多奇人異士,為什麼不利用一下呢?這些奇人的手段,就是我想說的第二個方面哪。
那就是透過超出常理的特殊手段,露骨的、赤祼祼的去威脅、逼迫、左右這些官員順從於你。這可是超出暴力手段之上的最佳方法。
再有權勢的人也是肉做的,當他的生命絕對的在你手中掌握的時候,無論他是什麼官員都沒有用,他一定會聽你的。
不過雖然你自認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在要去對付重要人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