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緊披風,一揚馬鞭,追著容卿月消失的方向而去。
小小將披風上的繩子繫好,忙進了屋子,今天大家怎麼都這麼奇怪?
蘇沐辰手持馬鞭,一手拽進了韁繩,面上浮起一抹不羈的笑意,妖孽還真是放心卿卿,不過有好戲可看,他怎能錯過!
過了約莫兩個時辰,容卿月打馬出了青城城門,跨過九龍關,行至九龍城。
“城下何人?”一道低沉的聲音喝住了容卿月的去路。
容卿月勒住馬韁,抬眸看去,四面的弓箭手對著她的方向,蓄勢待發,不由得輕嘲一笑,清聲道:“容王府郡主卿月,求見君皇。”
卿月郡主?容卿月!
頓時議論之聲傳開,她不是消失了嗎,怎突然回來了?
即便那日容卿月出現在九龍關戰場,隔得太遠,他們亦是看不清切,再說當時只顧得逃命,誰還去在乎有沒有女人突然出現。
“在下去稟告皇上,您稍等。”為首的副將對著她恭敬一禮,他是見過容卿月的,因此並不懷疑。
“好。”容卿月跳下駿馬,淡笑點頭。
須臾,那副將吩咐城門四開,愈發恭敬的走出來,“卿月郡主,有請。”
容卿月在他的帶領下走向君翊塵暫住的將軍府,門口的侍衛見是容卿月,更是恭謹,作禮道:“郡主。”
容卿月淡淡應了一聲,抬步走了進去,直到一處侍衛輪流把守的院門,那副將伸出胳膊,示意她進去便可。
容卿月看了眼幾名對她心存警惕的侍衛,嘴角輕扯,走了進去。
“月兒。”君翊塵先一步走了出來,對著門口的人一揮手,威嚴道:“你們都下去。”
“是。”幾人對看一眼,身形一閃在暗處保護著君翊塵的安危。
“外面天涼,快進來。”君翊塵只覺眼前好不真實,微笑的看向站在雪地中一襲素錦白色的容卿月,總感覺她有些不同了,可究竟是哪裡不同,他也說不清,只是她穿白色,甚是好看,也與那人,甚是般配。
容卿月淡笑,跟著他走進屋內,為什麼看他感覺有些手足失措,怕也是三月未見的緣故。
“月兒,你在彧山過的可好?”君翊塵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連忙讓她坐下。
“不錯。”容卿月輕抿了一口,驅散不少寒氣,將茶杯握在手心,含笑點頭。
“月兒,三大世家的可有為難你的人?”君翊塵繼續問著,想必有皇甫瀾,應會護她安好。
容卿月並沒戳破他與皇甫瀾的關係,只是笑道:“有表哥在,無恙。”
“那便好。”君翊塵本就溫華如玉,更是溫潤一笑,“現如今天寒,多穿些衣裳,別受凍著涼。”
“恩。”容卿月應下,也不想再同他提及那九轉龍紋配之事,問道:“我能否將姑姑的棺木帶回彧山安葬?”
君翊塵笑意有些僵硬,道:“母后生前為幽羽皇后,理應與父皇一同安葬,若是取出棺木,勢必引起民憤,怕是百姓不願。”
容卿月點著頭,“那便在帝陵吧。”
“不過,我可以盡力一試。”君翊塵看著她添了抹輕愁的眉眼,心下有幾分焦急,月兒從不與他提條件,他不想讓她失望…
“不必麻煩了。”容卿月笑道,雖然她是恨老皇帝,可挖人墳墓這事還是算了。
“月兒,此番你是來看我的?”君翊塵問著,他不知道為何會問這麼傻的問題,此時兩國交戰,水火不容,她能前來看他,便已喜不自勝,他還求什麼…
“你以為呢?”容卿月輕笑,搖了搖頭,“莫回首,唐代與唐柒早已身死,幽羽我亦不想再回。”
“不回?”君翊塵如玉的面容上添了抹驚訝,驚慌地站起身,“那容爺爺與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