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忍著。那枚婚戒,他沒有戴多久,子心猜測他有沒有戴一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晚上他牽著江雪雁的手出現在屬於他們的新房時,他的手指上早就沒有了婚戒。
而現在,他破天荒的問她婚戒呢,而且更加離譜的是,他居然把婚戒給戴上了。
子心猛然間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直接楞在了當場。
“子心,你的婚戒呢?”龍天敖見秦子心楞在這裡像個傻子樣,眉頭皺了一下,忍不住聲音又提高了一點點對她吼著:“秦子心,你該不會是把婚戒都丟到垃圾桶裡去了吧?”
這個女人什麼東西都往垃圾桶裡丟,只要是和他有關的東西,她好像都恨不得丟掉一般,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子心被他這一吼,終於回過神來,見龍天敖那滿臉的怒火,眉頭也跟著皺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我放在床頭櫃裡在。”
“那還不去戴上?難道你想去新的公司裝清純少女再和那些青年才俊談戀愛不成?”龍天敖的聲音裡明顯的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子心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不戴婚戒的人是他,現在要戴婚戒的人也是他,他這究竟是玩的哪出?
“放心吧,即使我沒有戴婚戒,我也還知道自己是結婚了的人,還不至於……”
“你要是記得你是結婚了的人,你前天晚上又怎麼會那麼晚都沒有回家來?而且還是和一個青年才俊在一起?還——那麼的親熱?”龍天敖迅速的切斷她的話,同時冷冷的提醒她前天晚上的事情。
她要記住了才怪,他看她早就把龍天敖的老婆這個身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子心聽了他的話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然後本能的申辯著:“我和顏辰軒是大學同學,我們不過是出去吃了頓飯聊了聊分開這幾年的生活而已,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親熱了?”
“深更半夜,凌晨兩點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車,難道你們在談人生談理想談美國的總統對伊拉克發起的戰爭是因為中東的石油還是談阿富汗的本拉丹為什麼是恐怖分子?”龍天敖的臉上明顯的是嘲諷的表情,聲音也怪怪的,帶著一股子酸味。
“你?”子心被他的話弄得氣結,瞪了他一眼,看看手錶,已經沒有時間和他繼續吵架了。
子心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龍天敖手指上的婚戒,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看見他無名指上的婚戒,她覺得是莫大的諷刺。
“擔心我紅杏出牆?”子心的聲音很低,然後見龍天嬌從外邊走進來,隨即朝御龍苑走去,直接避開了和龍天嬌打交道。
“我只是希望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是個已婚女人,”龍天敖本能的辯駁著,跟著她走向御龍苑:“再說了,你戴婚戒,徹底的斷了那些人的非分之想,也同樣讓那些人上班更加專心一些,對你公司也是一種貢獻不是嗎?”
“承蒙抬舉,秦子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沒有到那種讓人一見鍾情的地步。”子心不想跟他囉嗦,轉身想朝龍園的大門走去了。
“秦子心,想上班,就把婚戒戴上,要不就別去上班了,我又不是養不起老婆。”龍天敖見她繼續朝外邊走,終於發怒,對她低吼了一聲。
子心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要和他理論,無奈時間不允,只能迅速的朝御龍苑跑去。
子心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了被自己扔在這裡睡覺的婚戒,她迅速的套到無名指上。
不知道為什麼,挑婚戒的時候,她明明試戴過的,當時戴在手指上剛剛好,不松也不緊。
可是,結婚那天,龍天敖幫她戴婚戒的時候,卻明顯的有些松,不過還是能戴得穩。
然而,現在,戴在手指上,明顯的是太鬆了,她想這肯定隨時都有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