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好的命,不可能會有你這麼優秀這麼能幹的老公……”
“子心,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曾經是夫妻……”
“我們不是夫妻,”秦子心快速的搶斷龍天敖的話,目光並不看他,只是看著遙遠的不知名的地方,依然淡淡的說:“龍先生其實心裡有數,我們只是掛名夫妻,我們之間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而我更是一個懷了野種其實應該被龍家逐出家門的人……”
“子心……”龍天敖痛苦的喊了一聲,然後滿眼傷痛的望著她,眼裡全是悔恨和傷痛,他住在她的手,而他自己的手卻不停的顫抖著。
“子心,過去的不說了好嗎?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好嗎?”龍天敖的聲音祈求中帶著可憐,低眸望著眼前清冷如斯的女子,“子心,我知道我錯了,我會彌補,我會加倍的補償你,你受的那些傷害,我一定會加倍的補償你的。”“真的嗎?”子心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來,完全無視他痛苦的神色,然後淡淡的開口:“你真的會加倍的彌補我嗎?”。
“當然!”龍天敖回答得非常的乾脆,聽了她的問話好似看到了一絲希望一般,然後急急忙忙的說:“子心,從今以後,不論你提任何的要求,我都會辦到的,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辦法摘給你,只有你答應原諒我,讓我進去看媽,讓我們重新開始。”
“好啊,”子心看著他,嘴角的那絲笑容倒是越發的濃了起來,輕輕的掙脫他的手,然後淡淡的說:“龍先生,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不是?你看我像那種無理取鬧要你到天上幫我摘星星的女人嗎?”
“你當然不是,”龍天敖終於鬆了口氣,不過看著如此淡漠的秦子心,他的心依然刺痛得厲害,雖然知道要她原諒他很難,比登天都難。
可是,只有她提出要求,無論是什麼要求,哪怕是赴湯蹈火他也絕不猶豫一下子。
“龍先生,其實你在濱海實力很強大,我曾經一樁案子三年多過去了,卻一直都查不出來,你能幫我查出來嗎?”子心疏離的望著龍天敖,淡淡的問。
“案子?什麼……案子?”龍天敖的心本能的縮緊了,隱隱約約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子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而且帶著嘲諷的味道,只是那味道太過淺淡,看不出是嘲諷龍天敖還是自嘲。
“其實這個案子在濱海已經非常有名了,濱海人人都知道,當時也上過報紙的,”子心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居然像桃花一樣綻放,而龍天敖的臉卻像白紙一樣蒼白。
秦子心無視他蒼白如紙的臉,目光看著窗外鋼筋水泥的森林,然後淡淡的說:“三年前,在我和龍先生即將舉行婚禮的前半個月,曾經在一酒吧遭遇了‘豔照門’,被一蝙蝠男給強/暴了,我曾發誓,今生如果讓我找到那個蝙蝠男,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要把他千刀萬剮,”
說到這裡,秦子心停頓了一下,淡淡的掃了眼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汗珠的龍天敖,然後朝龍天敖走近兩步,完全無視他的臉色,淡淡的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如此的恨他嗎?”
龍天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手裡的鮮花已經跌落在地上,一隻手撐住牆壁,對於秦子心問的問題,他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
秦子心看著這樣的龍天敖,望著窗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幽幽的說:“因為正是因為他讓我成了‘殘花敗柳’,於是讓我新婚的丈夫看不起我,嫌我骯髒,在新婚夜帶著外邊的女人來羞辱我,正是因為他,我才會在獨守空房的日子裡懷上野種,正是因為懷了野種我才會被所謂的丈夫一掌打倒在梯步下,而正是因為流產這個野種,才讓我今生都沒有做母親的資格了——”
說到這裡,子心的手已經攥緊成拳頭,剛才的淡然都已經不復存在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