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陽話音不對,晨梅趕緊問道:“小孟他怎麼了?”
她知道,對趙陽來說,能稱得上好哥們兒好兄弟的也不過小馬、小孟等寥寥數人而已,現在他們兄弟之間好像也出了問題,她自然要了解清楚,好幫著說和:“說說,小孟怎麼就找死了?你們兄弟間就算有了齷齪也可以當面說清楚吧?”
趙陽往床上一倚,想了想,微微嘆氣道:“這事兒不好說啊!”
晨梅給他後背上墊上枕頭,理了理耳邊的秀髮,笑道:“你們倆還有什麼事不好說?”
一般來說,兄弟之間有什麼事都好說,但有兩種情況比較麻煩,一是利益,第二則是女人,但這兩點對趙陽和孟學輝來說好像都沒什麼干係才對:
利益自不用說了,別說兩家現在共同創業,如果只是金錢方面出了問題,也斷不會有“找死”這樣的詞彙用在對方身上,不管是趙陽還是孟學輝,都不會!
至於女人,孟學輝喜歡許柔,趙陽有她,更是八竿子也打不到邊的事!
除此之外,她還真想不出他們兩人有什麼不好說的事了!
但是,這事還真的和女人有關:“上次,上個月的月初吧,小孟來咱們家,我發現他的腎氣出現了虧虛的狀況,你知道,他現在和許柔好著呢,應該是沒把持住……”
晨梅嗨了一聲,一揮手,道:“我以為是啥事呢!人家你有情我有義的,這都在一起半年多了,發生點什麼不正常嗎?”
趙陽從桌上拿過杯子喝了口水,道:“對別人來說正常,但他不行——你忘了,小孟當時傷了腎,我當時給他治好後,讓他禁/欲三年用來調養。”
晨梅伸手從趙陽手裡拿過杯子,想了想,道:“這也兩年多了,差不多了吧?”
趙陽搖了搖頭,道:“因為現在有丹藥供著,如果過了今年冬天的話,就算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其實再做這些事,影響也不大了——你可以這樣想,他當時中了毒,腎損毀得很嚴重,經過治療後,他的腎就像是一座只剩下骨架的房屋,第一年,要將骨架加固,第二年開始修補牆壁、屋頂、窗戶,到了第三年就填充屋子……小孟現在的狀態勉強算是完成了第二個階段,屋子裡已經能存點東西了,但數量很少,存的速度也完全趕不上花的……”
晨梅含著水白了他一眼,等嚥下水後說道:“你剛才死啊活啊的,我以為多大的事呢!照你這麼說,小孟的身體也不是不能做那事,少了就少‘花’,人家小兩口在一起,天天耳鬢廝磨,總不能有了憋著不‘花’吧?不是說用進廢退嗎,他這樣說不定反而能促進身體恢復呢!”
趙陽伸手握住她雪白柔軟的腳捏了捏,笑道:“這種事一旦做了,是想少就少得起來的嗎?你說是不是?”
晨梅拿水作勢要潑他,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誰都像那樣要個沒完沒了的?”想到趙陽每天像是有無窮精力似的,不由又加了一句:“牲口!”
趙陽嗯了一聲,從她手裡奪過水杯放在桌上,道:“竟然這樣說你老公,看來不教訓一頓你就要反天了啊!”
晨梅趕緊用手擋住他胸前,道:“我們說小孟的事——你剛才也說了,他那什麼,存得少了,想花也沒得花,到時候自然就消停了。”
趙陽將她整個抱在胸前,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又道:“那只是比喻。實際上,屋裡存的和建屋的是同樣的東西,花完屋裡存的,再花就會消耗屋上的東西了——你也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開了口子,很難說能把持得住,尤其像小孟這樣的,和許柔正好得蜜裡調油一般,要想把持就更難了!你想想,他的身體本來還在調養當中,再這樣消耗下去,能不危險嗎?”
晨梅舒服地靠在趙陽肩窩上,道:“那你就當面跟他說陳述其中的厲害關係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