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事!王浩眯著眼睛強烈幻想中。
瀾姐老公閉關那麼久,和掛掉了沒有兩樣,誰要是碰上這母女,那可不是一般的賺啊,別說幹三年苦力,就是十年,也有人爭破腦袋去幹。
瀾姐瞪了胖子一眼,嗔道:“別想美事了,這是傣族的習俗,人和人都是用蚊帳隔住的。”
“這可是你們說地,我什麼都沒想過。”胖子當場狡賴。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刺耳的破碎聲,然後是店主慘烈的哀號。
“我的鎮店之寶啊!”
這店主也不是什麼好人,胖子沒說買下短刀,就是要買,他也是要坐地起價的,短刀的確沒什麼特別,工藝方面考究一些,放在店裡半年多了也無人問津,可是他不缺錢,因此也不著急。依舊吊著高價,願者上鉤。如今不知怎麼的就成了寶貝,一萬八那是以前的價,他哪裡肯隨便賣掉。
不動聲色地送走胖子等人,他才一窺究竟,結果可想而知,經過冰焰的冷卻,短刀的溫度低得嚇人,豈是平常人能拿住的,結局就是短刀像瓷器般摔成粉身碎骨。
投過窗戶,能清晰地看見店主沮喪的臉,就和死了爹差不多。
胖子和星語不約而同的縮回腦袋,倒不是因為怕事,不願意多生枝節。
瀾姐也笑得花枝亂顫,說道:“虧你們還是玄門的人,居然去坑買賣人,人家做茬生意容易嗎?”
“玄門的人就要當冤大頭?他還不容易哪?白銀每公斤才兩千塊錢,他那柄短刀能有多重呀,標價一萬八,這還叫買賣,這叫做打劫,這小子比我都黑。”難怪胖子忿忿不平,憑他煉丹師的身份,加上拉丹的手藝,運氣好的時候,也就是百分百的利潤,做一個賺一個嗎,多數時候還要自己填補材料。人家實打實的一件銀器,那就是將近十倍的利潤,比販毒還賺,而且不犯法。
“這算得上什麼呀?你到西雙版納看看,進價三百塊的翡翠。都敢標價一萬六千,哪個遊客不是渾身血淋淋的回家。”拓跋家族經營地生意裡就有翡翠,對這種暴利早就見怪不怪了,叫來招待點了份烤魚。灌腸,當然還少不了胖子相中的油炸水蜻蜓。
“媽的,回去就讓你老爸提價。”王浩惡狠狠的向星語交待道。
“光提價有什麼用?依我地意思,每月拿出一枚丹競拍,價高者得,保證比現在賺的多!”星語立刻附議,玄門眾的心在滴血
瀾姐狂汗:“你們差不多就行了,丹是沒價的東西,你做的是大買賣,換出去一枚歸元丹。比人家賣一輩子玉器賺得都多。”
不大的工夫,幾樣小菜放上了桌子。
烤魚,稻香排骨。油炸水蜻蜓都是別處嘗不到的美食,有肉豈能無酒,胖子吃的興起,居然掏出了酒壺,正是小舞送的那支。
也許胖子不覺得有什麼。他喜歡喝酒,用順手了自然有感情,幾年來。這酒壺卻像長在了胖子的身上,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形影不離,儼然成了他身體地一部分,他並不是要懷念什麼人。
可是別人卻不是這麼想。
小小的一枚酒壺激起千層漣漪,看在每個女孩的眼裡,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星語對這枚酒壺早就恨之入骨,那是拓跋舞送地東西,師傅這個時候拿出來。到底是何用意?要舊情復燃,還是為了安撫小舞,以為自己看不懂嗎?
小舞看在眼裡,則是一番不知名的滋味。
“他還沒有扔掉嗎?”
酒壺固然煉製的精巧,不過,從法寶的角度來看,實在有些粗陋,那是她的隨心之作,配不上胖子今時今日地身份。
“對了!大概什麼時候才能有聚會呀?”胖子對自己的罪行渾然不察,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大大咧咧的問道。
“上次地風波以後,我們決定休養生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