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一下,看看此事是否可行。”
國公夫人有點動容,“這沖喜的事情,不免有點太過對不住人家姑娘了吧。睿兒那樣的情況,只怕燕京城裡也沒人願意嫁過來。”
邢氏也是面有戚色,垂淚道,“可憐的睿兒,小時候就是好好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這幅樣子。”做母親的哪一個希望自己的兒子變成那副模樣。
“若是尋一個小門小戶的姑娘家,不知道……”國公夫人沉思了一下,問道。
“全憑母親做主了。”邢氏夫人起身給國公夫人福了一福。
“行了,這事情我會記下了。”國公夫人點了點頭,“你也出去相看相看,若是有中意的人家,就回來和我說。睿兒總是在屋子裡待著也不好,他那身體就那樣了,讓他多出去走動走動,或許會好一些。眼下春暖花開的,不如就讓他去別院住上一住,沒準這心情一好,人就爽利了不是?你讓韶兒幫忙護送著過去就是了。”
“是。”邢氏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平江王府裡卻是有點亂哄哄的樣子。
平江王上朝回來,肚子裡就一股子的氣憋著。
為了他那個女兒葉傾城,他這一輩子的老臉都丟光了。在下朝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揶揄他,洛城郡主好本事,這是又看上了秦家的兒郎了。
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平江王覺得葉傾城最近很乖啊,老實的上學,下學,什麼禍都沒惹,也不朝定王府跑了,這消停了沒幾天,怎麼就又鬧出話來了。
他追著人家問,才知道自己家女兒被人家救了的事情被編成了話本在坊間流傳起來。
大家都是朝堂上的老油子了,自然知道其中存著貓膩。否則女學中發生的事情。百姓中間怎麼可能知道,還編成話本,這顯然就是有人授意啊。如此明鑼明齊的敲的到處響,不就是為了告訴別人她與秦韶之間有了些事情嗎?他們就奇怪怎麼洛城郡主這是轉性了?不去糾纏著定王殿下不放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們。
秦韶他們大部分人都見過,那模樣出眾的,大梁能超過他的大概也找不出幾個來。只是他那身份是錦衣衛,平時見人眼眉之間有帶著幾分肅殺的寒氣,所以不若那些溫潤公子招人待見。但單從樣貌上來說洛城郡主這次眼光是好的了。
平江王被人揶揄了一番,心底那叫一個氣,回去就將平江王妃給叫了過來,“你說說鬧的滿城風雨的。是不是那個逆女乾的事情?她是不是又看上秦韶了?”
他是知道前幾天葉傾城騎馬受傷的事情,也過去探望過了,這不過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嘛,怎麼就鬧得這麼大,還被人當成笑話來說。
“王爺說的這又是哪裡的話?”平江王妃也皺眉,她對這事情也有所耳聞,她更送了禮去了靖國公府作為答謝,還邀約了梅氏三日後去遊湖。為的就是說一說這件事情。這兩個孩子是有緣分還是怎麼的?秦韶都救了葉傾城兩次了!第一次是在小鏡湖定王遇刺,他就摸了自己家女兒的腿,這一次是在校場,外面傳的繪聲繪色的,秦韶抱著自己的女兒滾了好幾滾,這回可不是摸腿了,而是全身都碰觸到了。其實上一次的時候,平江王就起過將葉傾城許給秦韶的心思。
“這些話本是哪裡來的?”平江王怒道。“不是她自己放出的風聲。說的故事?”
平江王臉色就是一變,”王爺,怎麼可以胡亂將這種淹臢的事情栽倒自己家女兒的頭上。阿蘅最近不知道有多努力學好,王爺為何就看不到呢?為什麼別人說阿蘅的不是。王爺就信了呢。“
平江王冷哼了一聲,他也不願意相信,更不喜歡別人栽贓自己的女兒,只是兩相比較下來,葉傾城之前劣跡斑斑,實在叫他不得不信啊。
“阿蘅在家休養這些天,除了黎家的大小姐來過,她就沒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