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要見葉蓮蓉的要求。楚寒笙來報的時候,正趕上林逸翔詢問葉蓮蓉一些事情。聽著楚寒笙的話,林逸翔和陸遠征都不由得眉頭一皺。不知林逸南選在這個時候過來,究竟是有意還是無心。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陸遠征低聲開口,等楚寒笙退出房間後,他一臉為難的看向林逸翔問道:“七皇子,你看這……”
“八弟出府一次不容易,相爺,我還有些話想要問二夫人,稍後會去找你們。”
林逸翔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陸遠征暗暗嘆了口氣,無力的看了眼站在旁邊,緊張不已的葉蓮蓉,胸口氣的發悶。早知道會有今天,他就應該早些把她給休了!也不至於惹了這麼一身麻煩!
陸遠征一走,葉蓮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握緊的手心已經全是冷汗,在聽到林逸翔再次開口之後,她忍不住呼吸一凝,身子也僵到了那。
“這麼久了,我待你們葉家,可有過疏忽怠慢?還是說,之晴嫁給我,並不是你們葉家所願?”
“晴兒能嫁給七皇子,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至於對我們葉家,那就更沒得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林逸翔出聲打斷了葉蓮蓉的話,冷聲問道:“你們又為何要編造出謊言,來壞我與陸之遙的名聲?”
“七皇子,此事定是有人暗中作梗!”葉蓮蓉語氣堅定的否認道:“就算是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那種事情來啊!之遙也算是我半個女兒,至於七皇子你,你是我女兒的夫君,我又怎麼可能會在背後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
葉蓮蓉所說的都不無道理,林逸翔此前也一直認為,他們葉家是沒有理由以及膽量去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可是,陸之晴所寫的那封信又該怎麼解釋?連她自己都承認了,那信上確實是她的筆跡。如果不是她所寫,難道還會有人模仿她的筆跡寫上那樣一封信?先不說有沒有陷害她的這個必要,就單單想找出一個臨摹筆跡如此惟妙惟肖的人,都是不容易的事情。而在宮中,就更不可能有了。
“那麼,是何人誣陷你們,你心中可有懷疑的物件?”林逸翔陰沉的視線一直沒有從葉蓮蓉的身上移開,葉蓮蓉垂著眼簾,暗暗在心中罵著,這七皇子真是會裝模作樣。明明那陸之遙都已經有了身孕,卻還能裝的如此坦然鎮定。
“回七皇子,我常年在府中不外出,所以也得罪不到什麼人,更想不出會有什麼人要如此害我葉家於不仁不義之中。這件事,還望七皇子和太子明查,還我們葉家一個公道!”
“那好,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是怎麼回事。”林逸翔默默的點了點頭,掏出自己昨晚在陸之晴房中找到的那封信,扔到了葉蓮蓉的面前。
葉蓮蓉不解的彎下腰去撿,在看了幾行字後,臉色頓時就發生了改變。
“這是我在你女兒房中找到的。”
“這不可能是晴兒寫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葉蓮蓉嚇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眼神閃爍不定。極度恐慌之後,葉蓮蓉忽然間想到一種可能。她開始懷疑,這信是不是林逸翔怕事情敗露,所以聯合起陸之遙來弄的什麼把戲?
“她都已經承認,這信上的的確確就是她的筆跡。你一句不是她寫的,就能說得通這一切嗎?!”
葉蓮蓉越想,心裡就越覺得不舒服。林逸翔和陸之遙二人暗中做出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何如今受罪的人卻偏偏是自己?他今天來,是仗著他皇子的身份壓迫自己,還是有別的想法?
“七皇子,這次的事情明顯是有人對準了我們葉家。還有那封在蔣大人府中發現的信,那信究竟是出自誰之手,我想應該是最重要的吧?事情就是從那人嘴中傳出去的,至於我和晴兒,都是被冤枉的。”
“所以你的意思,在我的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