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決定!我派人到處找你,卻只找到別人從河裡撈上來的你的包袱……一年了,換了你是我,你會怎麼做?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我怎麼來找你?我連傭兵都考不上,是你說的要嫁給最偉大的傭兵!”我大聲說。青飄柔怒極,從我身上站起來就要走:“我說的……什麼都是我說的……我還說過叫你無論如何也要保重自己,到白日門來找我,你怎麼卻記不住?”
看著她要向樓下走,我悖然大怒,厲聲道:“站住,你要到哪裡去?”青飄柔回過頭來,俏臉一片鐵青:“你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我不想跟你多說,我回家!”
我怒極:“你敢!給我過來!”
青飄柔嚇了一跳,卻是毫不妥協地瞪了我一眼,就要下樓。眉心一暖,鳳凰已急衝衝地拉住了青飄柔:“飄柔姐,你幹嗎跟他一般見識呢……”
青飄柔滿腹的委屈無人可訴,頓時伏在鳳凰肩頭上哭了起來。鳳凰向我使了個眼色,我不理她,悶悶地坐在一邊生氣。
“鳳凰,你說……到底是我的錯還是他的錯?”青飄柔哭著說。鳳凰嘆口氣說:“你們誰都沒有錯,是相互愛得太深了,在雞蛋裡面挑骨頭……吹毛求疵……照我看來,純粹就是瞎胡鬧!”
我火大:“誰瞎胡鬧了?她要嫁人本來就是她的不對!”
青飄柔哭著說:“我也沒有說我對呀……我向你道過很多次歉了啊……”鳳凰拍著青飄柔安慰,衝我道:“我看你不是覺得飄柔姐嫁人不對,而是一直在想既然訂了婚,飄柔姐又在聖奧國住了那麼久……你頭上的黑鐵頭盔是不是在發綠了才是真的!”
青飄柔猛地止住了哭泣,瞪著一雙淚眼看著我:“小天,你心裡真的在這麼想嗎?”她幽幽地問。我冷哼,不肯定也不否定。說老實話這會兒我也想不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和青飄柔吵起來,好像鳳凰說的也是個理由。
青飄柔突然從鳳凰懷裡站出來,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一張俏臉毫無血色,冷冷地說:“小天,我說過,除了你之外,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碰過我的一根手指。”
她將外袍,內衣,褻衣一齊脫了下來,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冰肌玉膚,美麗絕倫的臉上卻是淚如雨下,“小天,你可以過來檢查,我青飄柔還絕對是一個處女!”
我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掉過頭去不看她。失望已極的青飄柔終於無力地跌坐到了地板的衣服上,猛烈地痛哭起來。
鳳凰唿地一下飛到了我的面前,極為奇怪地說:“老公,這就是你向多修斯說的你要給飄柔姐的‘幸福’?”我的心一顫,內心最深處的強硬開始溶化,嘆了一口氣,我站起身來,道:“不是。”走過去,將青飄柔坐在地板上的身子擁入懷中,低語:“對不起,飄柔……我真的好吃醋。”
青飄柔低著頭哭泣不理我。我將她嬌柔的身子抱了起來,向帳內走去,邊吻著她雪白的耳垂,邊說:“飄柔,不要生氣了,男人在對待自己女人的問題上,都是自私的嘛……你應該知道啊。”
鳳凰已經知趣地迴避到了我眉心中。我將青飄柔放在雪白的床榻上,開始親吻她嬌美的身體。但青飄柔顯然不接受我的吻,身體在床單上動來動去地進行逃避。
我將自己也恢復成和她一樣的原始狀態,上得榻來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強行抬起青飄柔仍在流淚的粉臉,開始痛吻她的櫻唇。
青飄柔開始還倔強地緊咬著牙關反抗,但不一會兒就在我的唇舌攻擊下軟化下來,如雪的手臂也在不知不覺中勾住了我的頸,開始迎合起我的親吻來。
我撫摸她赤裸的玉體,熟練地開始逗引她潤滑的泉水溢位。青飄柔渾身顫抖著,在我的挑逗下,喉中不由得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緩緩地,我分開了她雪白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