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成為了新出爐的帝國陛下!
正在研究「草莓種植」的林榆,看到突然彈出來的選舉結果,人還是懵的。
「這……會不會太草率了?」
林榆從元帥脖子上抬起頭。
上回元帥給他種了一身的小草莓,有來有往,他怎麼也得給元帥「回個禮」。
但凱瑟斯一身的腱子肉,他實在啃不動,最後就挑中了脖子。
沒想到脖子也不行。
他倆從站著折騰到躺下,林榆嘴都酸了,也沒能成功種植小草莓,氣得最後只留下了個小牙印。
「你勁兒太小了。」
凱瑟斯不在意地摸摸脖子,青年留下的牙印小小的,摸起來很可愛。
永遠不會消掉就好了。
元帥大人喪心病狂地想。
林榆拍了他一下,將智慧手環遞過去:「我在跟你說正事,你看!我的票數壓過你了!」
「恭喜您,我的陛下。」
凱瑟斯從善如流地執起那隻帶著智慧環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接下來,您要準備加冕儀式了。」
有病嗎?
用什麼敬語?
林榆沒感覺到幾分敬意,倒是覺得被對方調戲了一下。
反正他也只有在票數這種東西上面能壓倒元帥了,在家裡只有被壓的命。
「誰說的?」
凱瑟斯攬住青年的後腰,「你現在不就壓著我嗎?」
林榆瞪他:「我說的不是這個。」
「哦,那是哪個?」
元帥大人很壞心地明知故問。
林榆哪好意思說出口,從那天之後,他倆各自忙著事務,都還沒有湊在一起過,更別說做什麼親密行為了……
現在,以這樣緊密相貼的姿勢,他能很清楚感覺到凱瑟斯的身體變化。
兩人的體溫也在持續升高。
可元帥偏偏不主動了,弄得他有點煩躁。
叢林一路走來的默契,讓凱瑟斯一眼就看出青年的小心思。
凱瑟斯喉結動了動,心動又剋制地湊上前,親吻青年飽滿的嘴唇:「榆榆,別撩我,你不知道接下來的加冕典禮有多累,你會吃不消的……」
???
誰撩了?是你在親好嗎!
林榆堅決不承認自己覬覦元帥已久,一本正經道:「那行,你變成大獅子,我們睡覺。」
凱瑟斯挑眉:「你現在明明喜歡我多一點,獅子……就讓它留在兒童頻道吧。」
說罷,翻身將青年壓住。
林榆哼唧了一聲:「說好不撩的呢……」
「這不是撩。」
元帥大人的嗓音既沙啞又迷人,帶著幾分蠱惑,「我只是要給陛下做一些標記,以免您在加冕典禮上被別人搶走。」
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
林榆一把拉過被子,蓋住對方的腦袋。
至於元帥在被子裡做什麼。
他看不見,不知道!
半晌後,兩人從被窩裡鑽出來。
元帥向來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被他抓得亂糟糟的。
林榆頗為心虛地為對方順了順毛:「凱瑟斯,你被我抓疼了嗎?」
疼?
開什麼玩笑?
青年的手小小的,力氣弱弱的,想要抓疼他恐怕很難。
但凱瑟斯可不是那種會錯失良機的傻蛋。
他抿了抿唇:「疼啊。」
林榆立馬緊張地坐起來,扒拉元帥的臉和脖子看看抓傷了哪兒。
結果就聽元帥大人以一種委屈且綠茶的語氣說道:「榆榆親親就不疼了。」
林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