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定下佛門規矩。
受戒者方可成為僧人,僧人要遵守戒色戒葷戒殺等諸多清規戒律。
並且成立專門負責管理佛道二門的清靜司,分別歸張角和文殊管,專門負責清理不遵戒律的僧道、以及山精野怪。
僧人、道士需在清靜司報備,受戒或者授篆才行,假冒者同樣會受到重責。
五臺山上,文殊菩薩收的那些弟子,也需要將名冊呈到清靜司,另外分出一半弟子到白馬寺服侍文殊,另一半留在五臺山。
另外,唐謙還下令,天下所有佛寺、道觀,不管是供奉什麼神佛,正殿上,必須有國運牌。
現在大唐境內佛寺、道觀並不多,但是法蓮的事情肯定藏不住,接下來佛道兩門肯定會興盛起來,到時候道觀和佛寺就會多起來。
除了佛寺道觀,唐謙還主動鼓勵修建城隍廟、山神廟等,並由地方官員推薦德高望重之輩。
大禹治水已經表明了一個道理,堵不如疏,這不是一個唯物的世界,滿天神佛是存在的。
與其任由百姓自由發揮,建一些供奉山精野怪淫祠,還不如主動引導。
唐謙沒有姜子牙那三清共押的封神榜,不可以敕封天庭眾神,但是天下城隍、山神、土地這些小神,作為一國之君,他還是可以操作一下子的。
不斷的征戰死了不少人,以後還會死人,唐謙希望那些戰死的英靈,進入這些廟中,哪怕只是做個陰兵,也好過進入已經被佛門地藏王菩薩控制的輪迴。
同樣的,城隍廟、山神廟、土地廟等也需要供奉國運牌。
安排好這些,唐謙才終於閒下來,正式開始閉關。
之前九天與文殊菩薩辯法不是白辯的,那就是一個梳理的過程,但是尚未真正的融合。
如今,唐謙坐在這儒釋道三教真義所匯成的法蓮旁,靜下心來,抱元守一,腦海中不斷的響起佛經、道經或者儒道真義,繼而武道、術法、陰陽、八卦等種種繽紛而來。
然而,學的很多,領悟很多,唐謙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神魂的強大。
直到腦海中響起一句:吾道一以貫之。
終於明白,自己現在該做減法了,道經有云:為學日益,為道日損。
不能一味貪多,而是要找到自己那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