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領著稀飯在門口遛彎兒,這會子看見沈硯,眼睛瞪的溜兒圓,歡快的跑了過來,然後抖了抖渾身的毛往沈硯身上蹭蹭。
“汪汪!”叫的特歡快。
喵星人稀飯被骨頭那一躍嚇了一跳,渾身頓時炸毛,整隻喵往後直接翻了個跟頭,貓眼圓溜溜兒的!
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啊!
“硯兒,傻愣著做什麼,給為娘提桶水過來。水缸裡的水沒了,昨兒傍晚忘了往裡添水了。”
沈硯一腳把賣蠢的骨頭踢開,默不作聲的把木桶綁好了丟進井裡,然後轉動上面的軲轆。
沈硯見她洗完臉,又默不作聲的遞了毛巾過去。
鈴蘭接過,友好一笑:“謝謝,”
沈硯:“……”
吃完早飯沒多久,周政就帶著人過來了,她收拾一番,沈硯作陪,帶上昨晚捉好的知了猴,跟著一起上了周政的馬車。
馬車不大,但也絕對不小,外觀十分華麗氣派,裡面更是能容下不少人,倘若拿床軟塌,都可以在裡面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了。
妥妥的一隻壕!
要說這周政,還真是會享受,馬車裡放了張小型食案,上面是各色茶點和酒水。
當然還有一位中年男子,便是臨水鎮的孔鎮長。
孔鎮長是周政請來的中間人,這也是鈴蘭的意思。他們既然要合作,那麼總要有份文書才好。既然有文書,肯定就要有見證人。於是在臨水鎮頗有威望又曾給沈氏夫婦作過保的孔鎮長便被二人請了過來,
要說這見證人請的是孔鎮長,鈴蘭也是有別的心思的。
文書雖然是個保障,但倘若一方不想履行,只要稍微使些手段,像沈府這樣的,也並非難事。
請了孔鎮長就不同了,孔鎮長畢竟是一鎮之長,兒子孔孟清又是歸隱鎮書院的教書先生,鎮上的孩子多數都是他的學生。即便沈府要毀約,只要孔鎮長稟直堅定的站在鈴蘭這一邊,沈府無論如何都是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孔鎮長。”鈴蘭微微一笑,給孔鎮長規規矩矩的施了一禮。“聽公公婆婆說起過,您曾給咱們家引薦了蘋果的銷路,鈴蘭這才斗膽又麻煩了您一回。”
孔鎮長溫和笑笑:“丫頭見外了,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左右我也得空,難得你們也肯信任我。”
周政隨後也上了馬車,他拱手也給孔鎮長行了禮。
孔鎮長擺擺手,道:“這裡離平遙城也有一段距離,你們不是說是要去酒樓試試反響嗎?若是再不走,可就錯過了晌午飯的時辰,到時酒樓裡哪還有客人。”
“是是是,孔鎮長說得是。”說罷便讓外面的人趕車。
上回去平遙城鈴蘭坐的是牛車,腳程慢,趕到平遙城用了三個時辰。這次是上好的馬車,腳程自不必多說,他們到城內時,恰恰正是晌午時分,也是酒樓里人最多的時候。
鳴柳酒樓在平遙城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外觀大氣,裡面佈置的更是富麗堂皇。酒樓分兩層,下面大廳,上面雅間。此刻正是午膳時辰,但是大廳裡客人卻算不得多,但也不少。又因地處邊關,與鄰國相近,經常有他國商隊來此交易,因此還能見到幾個有異域風情的人士。
周政將人帶到酒樓,在二樓安頓好孔鎮長,便親自領著鈴蘭進了酒樓的廚房。
鳴柳酒樓頗大,因此廚房也頗具規模,裡面掌廚小廚打下手的忙的不亦樂乎。他們見東家來了,紛紛停下手裡的活計,周政跟他們大致說了來意。
一時間廚房裡的人集體看向鈴蘭。
“那你外頭的生意怎麼辦?”外面的客人都點了菜,可都等著吃飯呢。
周政道:“這個自然簡單,稍後我去跟他們說,就說咱們這兒的廚子又研究出了一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