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心意!”
“二十四,大家都是兄弟,不分彼此,無須客套!”
原來那敬酒的貞苦士便是張石匠的兒子張寧,在眾人中,他算是較為年輕的
了,他本長著清秀的娃娃臉,眉宇間卻鎖著點風霜憂愁,瞧上去有種被世事硬生
生催出的幹練,只見他高高捧著酒,道:“六哥,幹了它!”
吳剛再不多言,接過酒碗,仰脖豪飲,酒水漏灑前襟,飲畢,將酒碗擲空一
拋,道:“我還是等不及!十五,你跟不跟我去,再殺他個來回?你若不去,我
獨自前往,也無不可!”
白衣僧笑道:二六弟勇猛,那是不須說的了,你先聽我一言。“末了,將以
人換人的安排述了一遍。
吳剛道:“大哥吩咐,小弟自然依從,只是我還是覺著那樣不夠痛快,況且,
靈兒在他們手上多待片刻,便多受一分罪。”
白衣僧道:“解道樞並非易與之輩,一動不如一靜,萬一你又失手,咱們折
損不起。”
吳剛聽了,點頭依從,神色終是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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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笑道:“六哥,聽說,今夜……不,該是昨夜了,幸虧你神功制敵,才
擒住了那小鬼?”
吳剛聞言,道:“那小鬼年紀輕輕,修為驚人,若非出奇不意,只怕我也拿
他不下,他現在何處?須得小心看管。”說著,擺頭尋望。
我從視窗縮回頭面,心道:“果然是他!彼時絲毫無跡可尋,他是怎生辦到
的?”
疑團一經解開,不由加倍地念想陸小漁:“為何我總是負她?竟然還懷疑到
她身上。”
歉疚之下,有股難言的惆悵。
只聽張寧道:二六哥不必擔心,十五哥給他下了“天迷魂酥風散”,那小鬼
至少三日動不了內力!“
吳剛點點頭:“那就不妨了,十五的藥,足可放心。”
羅侍衛笑道:“還要恭喜六哥呀,鷹擊術又有大進境了。”
吳剛微笑道:“十五就是眼尖!料想也瞞不過你。實話說,我數月前已從鷹
擊劍術中悟通一種御使劍氣之法,尋常說來,使劍高手,即便內力高強,也只能
使劍氣伸展數尺,此法卻可使劍氣凝如實質,遠襲丈外!”
幾名貞苦士聽了,齊圍了上來,道:“什麼法門,竟能如此神異?”
吳剛嘴角噙笑,朝白衣僧一揖,道:“我可要在大哥跟前賣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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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僧一笑,道:“你本功紮實,這數年又埋頭穩進,是到一飛沖天的時候
了,我也想瞧瞧,你究竟到了何等進境。”
吳剛道了聲“大哥指點”,也不見他如何作勢,整個人已身隨劍轉,隨後,
劍走半圓,提臂蓄勢,陡然一個回刺,劍勢直指我這邊,只聽“哆”的一聲,我
窗旁的石壁被射穿一洞,外邊一束晨光投進,在房頂留了白圈一點。
我心下駭然,這般厚的石壁,莫說相隔丈外的劍氣,便是以劍直刺,也難穿
透。
怒漢吳剛當真神功駭人,昨夜他若是全力出手,我豈非要被他刺了個對穿?
話說回來,他以劍氣遙遙封住我胸前氣血,卻未刺傷我身,那份對劍氣的操控自
如,又是另一樣驚人。
眾人齊聲喝彩,一名貞苦士跑近石屋察看,嚷道:“刺穿石壁了!”
眾貞苦士更是稱異,紛紛嚷叫,讓吳剛傳授御使劍氣之法。
白衣僧搖頭斥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