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逼近塞上關卡雁門關,情形非常危急。哦還有一份是……是大將軍拓嚴派人送來的密報!”
“說!”
“信上說的是諸侯各國的近況,他們說諸侯各國們用各種藉口或威脅、或利誘一些人來為他們服務,那些人很可能會加入叛軍,前線的壓力將會變大。”太監袁清說完便看著語啟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語啟接過袁清遞過來的奏摺,吩咐了句,“下去!”
“喏!”
當語啟一個人安靜下來後,有些頹廢地坐在案几前的軟凳上,自言自語地說起來,“朕也想調兵,若是隨便有兵可調的話,朕還怕那什麼諸侯叛亂嗎?朕還怕那卓爾蠻國的壓制麼?調兵,哼,有二十萬兵守在塞上各個關卡處,但能隨隨便便說調動就調走嗎!唉——”說完,語啟有些頭疼地撫住自己的額頭,仰頭靠在那軟凳的扶手之上。
太和殿上,語啟將手中的奏摺朝下面使勁一摔,“哼,朕倒要看看,吳楚梁三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被開啟的竹簡上,用火漆烤的焦黑色處,上有漆黑的潑墨寫上:殺三公,清君側。
丞相衛綰以及御史大夫郅都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說話,這上面寫的本來就和他們有關,因此也不敢胡亂猜測語啟的意思。朝廷上沒有一個大臣敢出一聲,而已三公尊貴的位置本來就比他們高的多,若是得罪了他們,或許自己就得回老家種田去了。若皇上真的要動三公的話,到時他們再爭也不遲,現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沒有捲進風窩的洛王。
洛王此時亦是作出一副眼觀鼻的模樣,不理不睬的杵在那裡一句話沒說。
語啟看了看底下眾大臣沉默的樣子,不禁有些來氣,“朕早知你們都會這樣,事不關己則高高掛起的樣子做個朕看,朕真若是有了什麼決定,個個都巴望著過來參奏,以防少了那利益。好吧,你們不說,朕來說!”他停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憋氣,“朕已經派太尉劉捨去鎮守洛陽,相信眾位已經知道了吧。既然朕會給太尉這樣大的責任,當然就不會臨近打壓三公,三公乃我朝棟樑之材,任吳國、楚國、梁王等怎樣亂說,朕也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是啊!是啊!”
“是啊!三公是我大漢的頂樑柱啊,怎麼可能因為叛軍的胡言亂語而影響了陛下的決策呢!”
待語啟說完,底下的眾大臣亦符合起來,一直眼觀鼻的洛王聽言用著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冷哼了一下。
“老三,你來說說眼下怎麼辦?這塞上要調兵增援,那邊拓嚴也要增兵,朕給忙的快氣岔了。還有你們也來說說,現下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洛王見語啟點了自己的名,也不好再沉默寡言了,朝語啟拱了下雙手,“皇兄,依臣弟看,現下這卓爾國的和親隊伍估計也沒到,不然這十萬鐵騎不會如此輕易逼近我大漢的雁門關。可若是已經到了,他們還如此做的話,那麼恐怕他們已經被軟禁了起來。”
語啟苦笑著點點頭,“這不但是朕的女兒,還有你的兒子,當初那樣冒失著過去算是一大失策,老三你現在也別擔心。咳,還是先說說該怎麼應付卓爾國的十萬鐵騎和那叛軍的辦法吧!至於那和親的事兒,待會衛丞相、郅大夫和老三你們三個到御書房再議。”
“唔,其實這個事情臣弟剛才已經在殿外和衛丞相、郅大夫商量過了,這是我們的奏本!”洛王說著,從衣袖中摸出一卷書寫好的黃褐色的絹帛。
在語啟的示意下,在他身邊伺候著的袁清從側旁的臺階上走下來,接過了那捲絹帛,呈在了語啟的眼前。
語啟細細地看了一遍,臉色由剛才的陰雲密佈轉而變得陰晴不定起來,頭上帶著的冕旒隨著他心中的不定而左右搖擺了幾下,發出輕微的珠簾碰撞聲,他猶疑著問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