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孩子也賤!和侍衛搞在一起所生下的野種,也就敢在這裡假清高。”
這話讓冷君澈腦海裡的最後一根弦徹底的崩斷了。
他猛的一回身,從旁邊侍衛的腰間抽出一把長劍,再度飛撲向冷嘉良。嘴裡也發出動物瀕臨死亡一般發出的淒厲喊叫。
“冷嘉良!你給我去死吧!放開,放開我!放開。”
原本想要衝上去的冷君澈被見事不對的手下人給死死抱住了,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冷君澈奮力的試圖掙扎,卻被兩個大漢給牢牢的抱住了腰和大腿。
“公子,公子,不能啊!公子!”抱著冷君澈大腿的侍衛再不肯放,嘴裡只是重複的說著,直接跪倒在地。
“放開,你們要是再不放開,我就連你們也一塊兒殺了!”
冷君澈此時已經完全被怒火衝昏了頭,一副很不能生吃了冷嘉良一般。
“不要上了他的當!”
夜汐月急忙衝上前,也勸阻著冷君澈,她也算看明白了,恐怕這燕國五殿下是在試圖激怒冷君澈動手,從而斷了冷君澈還想再回燕國的退路。
一想到這些,夜汐月便連忙湊到冷君澈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君澈,小心別中了別人的圈套!”
說到這裡,夜汐月的眼裡也飛快的閃過一道寒芒,隨即隱去。
這個冷嘉良,看來也該找一個機會,讓他好好的吃一下苦頭才成,不過,卻不是現在。
夜汐月的話,讓冷君澈原本失控的理智稍微有了些許的遲疑之色。
“來呀,來呀來呀!哈哈哈!你這個懦夫,下賤人偷情生出來的賤種!”
冷嘉良似乎以挑釁冷君澈的理智為樂趣,哈哈大笑中,不斷的挑逗著他的底限,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冷君澈的近前。
他伸手一拉,將自己的胸口拉開,露出那好似白斬雞一般的胸膛,用力在上面拍打著,發出砰砰的響聲。
“來呀!你要不是狗孃養的,你就往這裡扎!我冷嘉良今兒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怎麼對本殿橫刀相向的!”
“我殺了你!呀!”
冷君澈一個大力,將兩名控制他的侍衛隨即用力一甩,脫離了兩個人的控制,拿著那柄長劍,對準冷嘉良一劍刺去。
距離原本就近,等到冷嘉良發現的時候,躲閃已經來不及,急忙一側身,勉強躲過了當胸的一劍。
可是鋒利的劍鋒卻依然擦著對方裸、露在外的胸口擦過,帶出一條細細的傷口。連帶的,使得冷嘉良直接姿勢用老摔倒在地。
冷君澈卻依然不肯放棄,第二劍再度殺到,直接朝著對方的咽喉處刺下。
這一劍直指對方的咽喉,而此時的冷嘉良完全無法反抗,呆呆的靜坐在原處,瞪著一雙爆睜的雙眼,怒視著那柄朝著他的咽喉處刺來的長劍。
眼見著場面已經失控,夜汐月急忙飛身而起,手中的匕首從旁邊傾斜著一擋,震得她的手臂發麻,也促使那一劍直接走空,貼著冷嘉良的髮髻擦過,直接割下了幾縷髮絲。
這一劍落空,冷君澈並沒有就此放棄,將長劍一挽,意圖再度回刺。
夜汐月自然不會讓他得逞,身體飛快的貼近冷君澈,在冷君澈的手臂麻穴上一點,再順勢一帶。
“哐當!”
長劍墜地,發出一聲響亮的輕響,冷君澈的這整條手臂一麻,直接垂在了身畔,無法再動彈半分。
如此過程,落到周圍的東倭國的使臣和驛館館吏的眼中,卻完全沒有看清,只覺得三個人一番交鋒後,便各自都調換了位置,隨即一個站立嬌喘吁吁;一個站立一旁臉色青白好似手臂受了傷;一個躺倒在地,大汗淋漓,神色都十分的不好。
夜汐月心中暗自叫苦不已,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