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著走了。
“你在幹什麼?都是我救了你,不然的話,你早就被人抓住了!”那黑衣人怒氣沖天。
“什麼救我?你不也是在救你自己?”夜汐月一聲冷哼,將臉上的蒙臉布緊了緊:“你恐怕是一番搜查下來,將你自己給連累了吧?”
“你……好好好,隨你怎麼說。”那男子似乎被說中了心思,雙頰忍不住紅了紅,好在有面巾的遮擋,避免了尷尬:“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古人誠不欺我,走了!”
“站住!”夜汐月低聲呵斥:“你給我等等……”
對方卻已經麻利的順著天窗,好似一縷青煙,不過片刻,已然失去了蹤影。
該死!居然跑得這麼的快!
夜汐月正待也隨之離開,卻在眼角的餘光處,看見適才被那賤人丟棄的宣紙。止不住心裡的好奇,夜汐月一把抓起,正待展開細看,卻聽見外面侍衛的見禮聲:“王爺!”
壞了,他居然回來得這麼快!
夜汐月也來不及再細看,身子靈巧的一縱身,身形矯捷的一溜煙爬上橫樑,一個縱躍,同樣從天窗處飛身而出,順著房屋脊樑,幾個縱落,從視野裡消失。她體內的內力雖然被制,不過,她前世所學的各種特殊技巧戰術可沒有丟。
一路小心的躲過侍衛的巡察,夜汐月重新回到了廢園。
在她的身後,遠遠的綴著另一道黑影,隨著夜汐月的起落快速跟進,身形輕快得好似拂柳一般。
外面更夫敲打的四更聲響響起,她用力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巾,憤恨的罵道“該死的賊人!你最好不要讓我夜汐月知道你是誰,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要如何?”一道戲謔的話,在夜汐月的耳畔響起。
“誰?”夜汐月一驚,此人好高深的內力,一絲痕跡不露,她居然沒有半點發覺。一番環視,卻不見半個人影,夜汐月卻將目光落到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這周圍要說藏人,也只有那裡,是最為穩妥的地方。
“真是令我傷心不已,不過片刻間,你就把本公子忘記了?”來人說話間,從大樹上緩緩墜落在她的身旁,瘦削的身體被一襲黑衣包裹,臉上的面巾覆蓋下,只餘下那雙冉冉生輝的眼睛,不錯眼的盯著她。
“原來是你!”夜汐月的身體瞬間再度緊繃。
“王爺!”
一身暴躁怒意的楚凌天重新推開書房的大門,砰的一聲掩上,重新坐回書桌前,閉目思考。
片刻後,楚凌天重新睜開眼,直覺的探手隨意的撈向身側的廢紙簍裡。可是,廢紙簍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楚凌天的虎目突然爆睜,再仔細的一番尋找,隨即迅速的拉開抽屜,卻並未發現什麼損失。他的心念一動,來到床榻邊,將枕頭拉開一看,那封密信依然好好的躺在那裡。
看來,並沒有什麼損失,難道是自己記錯了位置?
“來人!”楚凌天一聲傳喚。
門外的小李子立刻上前:“王爺。”
“本王離開後,這間書房,可曾有人來打掃過?”
“不曾,王爺。”小李子立刻回稟,將頭垂得更低:“這間書房,按照您的吩咐,外人不得隨意進出,所以,這間書房,一直都是奴才親手打掃的。”
“原來是這樣,沒事了,你下去休息吧。”楚凌天的虎目閃過一道狠厲,嘴角微勾,看來,有人在老虎嘴上拔毛啊!
“是,王爺。”小李子恭謹的一躬身,緩緩退出。
楚凌天的目光在書房內左右掃視,突然,他將目光定在床榻上微微掀開微卷的竹蓆邊。他猛的大步上前,從床榻下的橫樑上取出一個木盒,隨意一開啟,翻動這木盒內的銀票,臉上的笑意更是帶著嗜血的光芒:“看來,本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