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澈沒有說出口的是,當時,楚凌天分明就有將他生擒的機會,不知道為何又放過了他,任由他離去。
“看來他也不怎麼樣嘛。”
夜汐月一臉的幸災樂禍,心裡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對於冷君澈,她心底總是有一股想要暢所欲言、傾吐一切的衝動。
也許,是對方和自己的初戀愛人長得很像的原因,也許,是對方的氣質,正好是她的夢中情人的原因。
不過,她的真實年齡,早已過了春心萌動的年紀,她的心裡也很清楚,冷君澈面對自己之時,也比面對一般人來得要自在。
“你就這麼希望我被抓住?然後命喪黃泉?”
冷君澈好笑的搖搖頭,並沒有因為夜汐月的這句話生氣:“你可知道,就是他的這一劍,讓我吃了多少苦頭,喝了多少苦藥?”
“你吃的苦藥能有我喝的多?”夜汐月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嗎?那黑黑的苦藥,至從那日事發到現在,也依然是餐餐頓頓不離,以前是楚凌天親自監督,最近改為碧荷。
那丫頭不知道何時被楚凌天給收買了,天天盯得她死緊,灌進嘴裡的湯藥簡直就似流水,苦得她吃蜜餞都是苦味兒。
說到最後,夜汐月歪著頭望著眼前的冷君澈,一臉的打趣:“你說說看,你要怎麼賠償我受的這些罪?”
冷君澈卻沒有笑,相反,他的眉頭卻皺的死緊,望著夜汐月的眼神帶著幾分的嚴肅。
“以我多年對趙王的瞭解,趙王此人,從來不願意做無用功。他既然刻意盯著你喝藥,而且還安排諸多名醫反覆為你複診,就說明你的身體,確實是出了問題,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怎麼會呢?他這樣做,分明就是故意整我……”
夜汐月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仔細一想,好像楚凌天此人,確實如冷君澈所說,從來不願意做無用功。如果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他絕對不會派出如此多的名醫來為自己會診。
難不成,自己現在的這具女體,於生育上確實有妨礙?
或者如前世眾人偶爾閒聊時透露的那麼一字半句的,是那所謂的不能下蛋的母雞?
這麼一想,夜汐月一臉慘白的,唰的一下站起。
不會吧?這具女體雖然月事不正常,不過好歹還是有正常的月事的。只是有月事也不能代表,就能懷孕生子吧?
這懷疑的種子,在夜汐月的心裡生根,慢慢的發芽,也許不久的將來,就會開花也說不定。
夜汐月這樣突然的動作,讓冷君澈誤以為自己猜中了什麼,一時之間,兩個人相對無言。
“明天的七夕巧節,宮裡舉行花燈盛宴,同時,燕太子也會像聖上提出,求娶靜公主。”良久,冷君澈才輕聲的開口。
這句話立刻讓夜汐月抬起了頭,這才是原本自己追來的目的,只是這麼難為情的話題,她遲遲找不到話題開口,如今冷君澈說到了這裡,她自然順著話題繼續。
“你……你對靜公主……”
“汐月,感情的事,是很難說清楚的。”
冷君澈的目光炯炯,突然打斷了夜汐月剩下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出手臂,抓住了夜汐月的手:“汐月,難道你還不能明白我的心嗎?雖然我們見面的機會不多,不過,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和我都是一類的人。”
夜汐月的腦海一陣翻騰,整個大腦轟隆隆作響,瞪大了雙眼,呆呆的望著被他抓住的手,完全說不出話來。
冷君澈的大掌握住了夜汐月的手,是如此的溫暖,他的手掌心裡,也是厚厚的一層汗,很顯然,他的內心並不如他表面的那麼淡定和自信滿滿。
“汐月,我喜歡你,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