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守,又有王爺的赫赫威名在,自然沒有人敢輕易犯境。反倒是在淮南一帶,據說常有悍匪出沒。”
聽小季子這麼一說,夜汐月自然就明白了,這楚凌天應該就是去剿除這幫所謂的悍匪去了吧?
“淮南?那不是靜兒的馬車正好需要經過的地方嗎?”
夜汐月細細的想了想地圖上的各國標示,才問道。
“不錯,正是那一帶。”小季子似乎還想多說幾句什麼,動了動嘴唇,最終沒有說出口。
看來,這楚凌天對他的這位皇妹,並不像他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麼不聞不問吧?
夜汐月笑了,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
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幾時對楚凌天有了如此自信,似乎相信任何事情,只要經過楚凌天插手,就一定會水到渠成般。
七月十五是大翰國的重要節日,皇城的夫人小姐一般都會去寺廟燒香拜佛還願,夜汐月卻並沒能出行。
她越來越病重,整日整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沒日沒夜的昏睡。
原本還能一天起來活動幾個時辰,到了後來,幾乎就連吃飯,也要人呼喚,才會醒來。吃完飯,又繼續沉睡。
太醫換了一拔又一拔,她的病情卻依然沒有好轉,如此病狀,更是驚動了皇后娘娘親自派人上門探望。
望著突然間瘦的不成人形,兩眼深陷的夜汐月,加上張嬤嬤適時的說了一番如何思念靜公主的事情,來人回宮一稟報,倒是讓皇后娘娘好一番感慨,隨即又賞賜下一大堆的東西。
她的這一病,直接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整個人就成了病西施一般,走路都打晃。
楚凌天也遲遲沒有訊息傳來,音信杳無。
這一天,在碧荷又一次拿起藥碗讓她喝藥之時,夜汐月靈機一動,指使碧荷去取方糖,卻趁機將藥給倒掉了。
果然,到了晚上,原本一天到晚昏昏欲睡的她,終於恢復了精神。望著睡在外間發出低微鼾聲的碧荷,夜汐月用力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澀意。
第二日,在連續躺了一個月的夜汐月終於自己從床上坐起,下床穿衣。
“咦?王妃娘娘您大好啦?”
碧荷一臉驚喜的說著,挑簾進來的同時,將手中的藥碗放下,前來伺候夜汐月梳洗。
“王妃娘娘,您連續躺了這麼久,難得今日病情有了起色,您可一定要去院子轉轉,這躺得太久,可對身體不好。”碧荷的話語裡,帶著無限的欣喜。
夜汐月壓下眸底的寒意,淡淡的說道:“這個是自然,難得今兒的好天氣。”
“娘娘,您……您醒來了?”張嬤嬤也挑簾進入,看著精神大好的夜汐月一臉的驚奇:“來,讓老奴為娘娘梳頭如何?”
夜汐月沒有拒絕,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行,今兒個難得本妃感覺身體舒服了些,想出門走走,張嬤嬤您的手巧,就梳一個漂亮的髮式就好。”
“是,娘娘。”張嬤嬤的眼底帶著些許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