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笑眼前的小人。“怎麼著,潛伏在我大翰國這麼多年,到了如今,你還要繼續演戲。可惜的是,本王即便知道你是在演戲,也依然捨不得你,捨不得你這張美麗的臉。”楚凌天的眼神裡的神態萬分複雜,有對夜汐月的寵愛,還有對夜汐月的滔天恨意,更有對她那一如既往的掠奪。夜汐月冷笑,自己的這張臉不是長得和真的夜汐月一模一樣嗎?所謂的捨不得自己的這張臉,其實是不捨得真正的夜汐月吧?“可惜,我是楚鳳瑾,不是真正的夜汐月。”夜汐月嘴裡呢喃著。唇角的嘲笑意味沒有半絲褪去,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眼前的楚凌天。這話讓楚凌天大怒,他猛的一把將夜汐月提起:“怎麼著,你就這樣就被打敗了?你的鬥志呢?你不是還想要殺本王嗎?你倒是打起精神,來殺本王啊!看看最後,咱們二人究竟是誰生誰死!”楚凌天的雙目赤紅,一臉的痛楚,就連臉上的肌肉也在不斷的顫抖著。雙眼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絲,好似已經連續幾天幾夜未曾閤眼一般。抓住她衣襟的雙手撰得死緊,上面全是密佈的青筋和泛白的骨節。夜汐月卻笑了,根本就連站立的力道也徹底放棄,她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的掛在他的大手上,將全身的力量都交給了他,嘴角帶著譏笑,眼底的死寂,如果不是身體還是溫熱的,恐怕還當真以為,這就是一具死屍。“如今的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我夜汐月的夫君?哦,我給忘記了,你是夜汐月的夫君,可不是我姜鳳瑾的夫君。至於說殺你,你現在才知道嗎?我姜鳳瑾可是恨不能抽你的筋,拔你的皮,更恨不能喝了你的血!”第一次傾盡了所有的去愛一個人,原本以為自己能守護好自己的心,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遺失,那心底深處的劇烈疼痛,讓她痛不欲生、疲累至極!“夠了,你給本王振作點!”楚凌天暴怒,不斷的搖晃著夜汐月的身體,她的身體就好似一個破布口袋一般的,隨著楚凌天暴怒的搖動而隨意的擺動著,了無生氣。“你給本王好好的聽著,本王一定會來帶你出去,一定會救你!你聽清楚沒有?”楚凌天焦急的快速在夜汐月的耳邊說完,猛的一把將夜汐月推離,給推倒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暗牢。
“啊!”
跌倒在地,一股劇痛從小腹處傳遞到了四肢百骸,隨即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私密處流出,帶著一股刺鼻的腥甜氣,朝著夜汐月的鼻翼之間鑽,讓夜汐月本能的驚撥出聲。孩子,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別走!救我……”夜汐月本能的朝著那道越行越遠的身影求救,探出的手指是如此的慘白,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楚凌天的大步離去的背影微微的頓了頓,頭也不轉的離開了!“救……”那伸長的枯瘦五指在虛空裡抓了抓,夜汐月試圖抓住最後的一絲契機。等到的,卻是暗牢再度被關上的“哐當”聲響,隨著暗牢再度恢復了一片黑沉沉的死寂,她眼底最後的那點如豆火苗也暗淡了下去。緊緊抱住自己的小腹,夜汐月痛不欲生的嚎啕大哭,寶寶,對不起!是媽咪不好,媽咪未能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不起!如果還有來世,你就投胎到一護好人家家裡去吧!再也別投胎到我夜汐月的肚子裡,害得你兩次都未能睜開眼看一眼著世界,就命喪黃泉。是媽咪,是媽咪的錯!對不起,寶寶!“寶寶,我的寶寶!對不起……”夜汐月的意識消失前,她的嘴裡呢喃著,那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流出,蜿蜒著流淌在了暗牢的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窪。天與地,也隨著她眼眸上的眉毛逐漸落下,而緩慢的閉合,之後,便只有黑寂,再無光明。
“她懷孕了,還生命垂危?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沒有人發現她懷孕了?養你們簡直就是浪費糧食,拉出去!給朕剁去手腳,扔進蛇窟裡喂蛇!”國主暴怒,這可是一張多好的王牌,要是就這麼失去了,那可是將這些蠢貨全部殺了也彌補不回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