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撞過去,先生?”司機對自己的新車很有信心,他扭頭看著郭守雲問道。
“不用,看看她這次又來幹什麼,”郭守雲隔窗看著爭吵自己這邊走來的阿芙羅拉,面無表情的說道。
阿芙羅拉顯然知道郭守雲坐在那輛車裡,她徑直走到車前,伸手在茶色的車窗上敲了敲。
“阿芙羅拉警官。怎麼,你們國際刑警的薪水的不夠嗎?”放下車窗。郭守雲瞅著車外的阿芙羅拉,笑眯眯的說道,“不然地話,為什麼最近總是來搶路政工程局的飯碗?”
“郭先生,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面對郭守雲地挖苦,阿芙羅拉一點也不在意,她淡然一笑,說道,“不過這次我來可不是為了與先生你逗悶子的。下來吧,跟我們走一趟。”
“你說讓我跟你走一趟我就要下車嗎?呵呵,我有那麼聽話啊?”郭守雲笑了,他輕蔑的瞟了一眼面前的警官,不屑一顧的說道。
“怎麼回事?”兩人正說到這裡,後面車上的尼基塔已經走了過來,她皺眉看著一身警服的阿芙羅拉。問道。
“尼基塔小姐是吧?遠東的名人啊,”阿芙羅拉仍舊盯著車內的郭守雲,嘴上卻說道。“你來地正好,看樣子,你的媒體明天將會有重大的新聞可以播報了:郭氏集團的總裁郭守雲先生,因為涉嫌大宗的軍火走私以及被懷疑操縱數起大規模暴力事件,被國際刑警組織帶回。以協助調查。怎麼樣。這樣的新聞很有震撼效果吧?”
“你是什麼人?!”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女警官是何許人,但是尼基塔仍舊如此問道。
“國際刑警組織蘇聯部負責人阿芙羅拉。”阿芙羅拉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尼基塔地面前的晃了晃。
“阿芙羅拉警官,我警告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尼基塔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證件,而後表情嚴肅地說道,“據我所知,國際刑警組織在其成員國的行動,應先獲得該國政府及相關安全部門的許可”
“當然,當然,”不等尼基塔說完,阿芙羅拉便搶著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取出兩張摺疊起來的紙片,展開之後,遞給尼基塔。
“尼基塔小姐,這一份是莫斯科內務部總部批的許可檔案,這一份是外事委員會籤地授權檔案,”阿芙羅拉笑眯眯地說道,“你看,有這兩份東西,我是不是有權在遠東採取行動呢?”
“嚯,好大的權力,拿來我看看,”郭守雲從車裡伸出一隻手,將兩份檔案從尼基塔地手裡接過來,心不在焉的瞅了一眼,而後就那麼一用勁,“呲”的一聲將兩份檔案撕扯了兩半,“阿芙羅拉警官,你以為憑這兩份東西,就能把我郭守雲帶走嗎?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兩份東西誰開給你的?是別列佐夫斯基還是古辛斯基?不管是誰,你去告訴他,我們之間的較量是有規矩的,不守規矩的事,有些人是不喜歡看到的,讓他小心作繭自縛。”
“早聽說郭先生膽大包天,如今看來,這話真是說得一點不假,”看到郭守雲將自己的授權檔案撕成兩半,阿芙羅拉也不生氣,她雙臂抱胸,口氣冷淡的說道,“也罷,既然郭先生不想協助我們的調查,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就想大家都知道的那樣,遠東是先生你的地盤,我們這些人自然不會被你放在眼裡。不過”
阿芙羅拉說到這裡沉了沉,她的口吻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先生一句,你不協助我們調查沒有關係,關於涉嫌軍火走私一事,能協助我們調查的人有的是,”阿芙羅拉說道,“不妨透露一個訊息給你,我們的人昨天正好在南印度洋水域現了一艘軍火走私船,船上的人目前已經被我們扣留,我聽說其中有一個人與先生關係很密切啊。”
阿芙羅拉的話,令郭守雲心頭一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