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話一句都沒說,”波拉尼諾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她先是抱怨了一通遠東的天氣到現在還沒有回暖。然後又抱怨俄羅斯到現在都沒有同美國實現直航,最後就要求找一個地方臨時休息一下。”
“所以你就把她安排到我辦公室地小休息室裡了?”郭守雲撩撩眼皮,略帶幾分不滿地說道。
“不是我安排的,而是她自己要求的,我也沒辦法,”波拉尼諾夫面無表情的說道,“依我看,這個女人興許是對先生您有所好感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集團未來的展應該是一件好事。”
“哼。她只和我見過一兩次面而已,我一不是渾身肌肉的壯男。二不是玉樹臨風的小白臉,她那份好感從何而來?”郭守雲想也不想便不屑一顧的說道。“那些被女人稍加暗示便渾身飄飄然的男人,往往都是被人家耍著玩地傻子,你看我像是個傻子嗎?”
波拉尼諾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他知道面前這位老闆說地是實話,同時呢。他也不可能是個傻子,與此相反,誰要把他當成傻子,那這個人才是真的傻了。
“那先生現在打算怎麼做?您能猜到她這次地來意嗎?”波拉尼諾夫問道。
“像她們那些美國佬還能有什麼來意?無非就是打算到咱們這遠東來撈些便宜罷了,”郭守雲擺擺手,隨口說道,“至於說更具體的東西。我就猜不到了。畢竟我也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嗯,”說完這一番話。郭守雲歪頭想了想,而後說道,“我看這樣,我現在先過去看看,你呢,等上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找藉口過去把我叫出來,正好,外面還有兩個人過來找我,這個藉口就是現成的。這個希奎娜不是省油地燈,前一次和她打交道的時候,我就已經深有體會了,而這一次她事先連個招呼也不打,就給來了個不訴而至,我估計她肯定沒按什麼好心。嗯,十幾分鍾,我估計也能把她的來意套出來些許了,咱們到時候再商量對策。”
“好的先生,”波拉尼諾夫點頭說道。
把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郭守雲從波拉尼諾夫的辦公室裡退出來,徑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此時,寬敞而豪華地辦公室裡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沒有,郭守雲走進門,朝通往小休息室地那扇棗紅色房門看了一眼,先是猶豫了一下,繼而邁步朝門口走去。
休息室的房門沒有關嚴,從那道兩指寬地縫隙裡,可以看到房間裡的情況。郭守雲走到門前,沒有直接去敲門,而是從門縫的位置朝裡張望了一下,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張原本屬於他的皮質軟椅,此刻,那張背對著房門的椅子上椅坐了一個人,郭守雲可以看到這個人的半個小腦袋。
“不是說還有兩個隨從嗎,人呢?”郭守雲從門縫裡張望了片刻,除了現自己的軟椅上有人之外,竟然沒有現波拉尼諾夫所說的那兩個隨從。嘴裡嘟囔著說了一句,他推開門邁步走進休息室。
郭守雲這件小休息室空間不大,面積上最多不過三十平,至於說內裡的擺設,自然也相當簡單,除了必要的書桌與軟床之外,就還有那麼一把軟椅以及一個小型的衣櫃。平日裡郭守雲在處理公務感覺勞累的時候,就會到這裡面休息片刻,要嘛找人做做按摩,要嘛就小憩一會兒,除此之外,他便很少走進這個房間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希奎娜的確讓人在房間裡灑了香水,反正當郭守雲走進休息室的時候,他分明嗅到了一縷淡淡的、如嵐似麝般的幽香,這一縷淡淡的香氣怎麼說呢,讓人感覺很曖昧,很有一種雄性荷爾蒙勃然欲的衝動。
郭守雲對香水沒有絲毫的研究,因此,他也不知道希奎娜在房間裡用得是什麼東西,不過這種香味倒是讓他感覺很享受,在朝軟椅前走的過程中,他甚至考慮著找機會跟眼前那個女人打聽一下,以後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