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不屑一顧:既然知道希奎娜的來意背後帶有陰謀,那麼還理會她幹什麼?要在遠東閒逛。林雷那讓她自己去逛好了,咱給她來一個“任你詭計百出,我自穩坐釣魚臺”。對這種想法,怎麼說呢,對郭守雲來說。這一類做法他是根本不會考慮的。他地身份擺在那,希奎娜的身份也擺在那,套用一句笑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種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就沒必要玩了。”類似郭守雲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在面對陰謀來襲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選擇退縮地機會。他即便是察覺到了陰謀的存在。也必須迎上去,同陰謀的策動見招拆招。大家靠動腦子、耍心機分個勝負。就像中美兩國的領導人會晤一樣,明知道美國佬又要搬出什麼人權問題說三道四,難道咱就能對他避而不見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畢竟美國人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咱還要同人家合作,而這與郭守雲所面臨的局面並無多大差別。
“至於這第三,似乎就沒有必要多說了,”郭守雲沉吟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希奎娜拖著我,多半也是為了做姿態,她要透過這種舉動,向那些關注著遠東人表明一個虛假地事實,那就是她們東聯已經與郭氏走得很近了。如果摩根得到這方面地訊息,他們的下一步行動肯定會產生很多顧慮,而這對東聯來說無疑是最有利地。”
“先生的推測很有道理,”波拉尼諾夫由衷的嘆道,“依我看,這個希奎娜此次前來,百分之百就是帶著這種打算過來的。”
“百分之百?呵呵,我的波拉尼諾夫,這可不像是你說話的語氣,”郭守雲回過神來,笑道,“像你們這些人的準則,一向不都是即便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也要帶著百分之五十的懷疑嗎?更何況咱們現在還是純粹的猜測。”
波拉尼諾夫笑了笑沒有介面,他歪頭想了想,轉而說道:“先生,依我看,如果您的猜測準確的話,那目前的局面顯然是對咱們有利的,就像您曾經說過的,有了競爭才有更多的利益可尋。既然摩根與東部財聯之間有了競爭,那咱們顯然就有了待價而沽的餘地了。”
“希望如此吧,”郭守雲揉揉鼻子,心不在焉的說道,“現如今美國大選在即,而摩根和東部財聯作為兩個立足與西部、東部區域的競爭對手,他們在總統候選人的支援方向上也存在截然相反的選擇。因此,咱們既然擺脫不了與他們合作的結局,那在挑選合作的時候,就要更多考慮美國政局的展趨勢。”
嘴裡這麼說著,郭守雲的眼前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按照他所熟知的歷史程序,這個身影的所有,將會在半年後走入白宮,從此開始他八年的總統生涯。無奈的是,郭守雲對美國的事情瞭解不多,而對這個人執政時期所生的一切事端,也毫無記憶了。
“算啦,咱們暫時不考慮這些問題了,”心裡琢磨了一會兒毫無頭緒的東西,郭守雲搖搖頭,將那一腦袋糊塗醬子全都甩出去,這才拍拍波拉尼諾夫的肩膀,笑道,“我剛才說的三件事你儘快去安排吧,嗯,這個希奎娜的心很急啊,按她的要求,我們明天就要上路了。呵呵,怎麼說呢,如果不牽涉到那些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有機會同這樣一位絕代佳人相偕同遊,也未嘗不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好事。”
“先生說的是,”波拉尼諾夫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假話,”看著眼前這位酷酷的秘書,郭守雲失笑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什麼紅顏白骨啊、美女毒蛇啊、溫柔鄉是**冢之類的東西,告訴你,這些說辭對我無效,男人嘛,要是缺了女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可是現在對先生來說,那個啊,絕代佳人的事情最好還是在一邊放一放吧,”懶得和郭守雲多談什麼無聊的女人經,波拉尼諾夫聳聳肩說道,“您讓安排在公共休息室裡的那兩個老鄉,現在還等著您去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