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說完這一番話,霍多爾科夫斯基將目光投向了眉頭微皺、沉默不語的別列佐夫斯基。與他地表現相同。郭守雲也希望“專家”能夠在這個時候給出一個最好的建議。
“看看吧,剛說了人生到處都是賭局,現在這賭局就來了,”別列佐夫斯基沉吟了十幾秒鐘,而後突然笑了起來,他環顧眾人。說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賭一局,如果贏了,咱們今天地戰役就算結束了,如果輸了,那今後幾天咱們所要面臨的局面都會非常被動。”
“賭。為什麼不賭?”郭守雲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別列佐夫斯基看了郭守雲一眼,說道。“你吩咐下去,出單率不變,中單轉大單,五百萬一單,繼續做空。”
郭守雲先是一愣,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沒有半點猶豫,就那麼一打響指,將助理招了過來。
對於郭守雲這種人來說,有很多事情不用說的太詳細,只要透過猜測,他就能夠察覺到對方某一舉動的具體意圖。就像現在,面對突然殺出來地一批匯市黑馬,別列佐夫斯基沒有打算避讓,也沒采取謹慎的觀望態度,而是加大籌碼,橫重直上,對於他這種違背常規的做法,郭守雲的理解是,這一匹突然殺出的黑馬,很有可能是遊資方擺出來嚇唬人的“暗手”。其目地,是為了打破目前這種雙方對峙的局面,令六巨頭在謹慎之下主動退場。說白了,這就是一手疑兵之計。
如果這是對方的疑兵之計,那麼一個很大的可能性就出現了:對手在相持中可投入的計劃資金已經到限了,他們無法再持久的堅持下去了。
對於六巨頭來說,現在一個最大的問題是,這種可能性地機率有多高。郭守雲稍一思索,最終得出地結果是機率不過百分之三十三。先,這突然殺出的一匹匯市黑馬,有可能並不屬於遊資方,人家純粹就是一個進場地新莊家;其次,這有可能是遊資方設下的圈套,其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六巨頭增加籌碼,以折耗他們的資金。最後那一個可能,才是六巨頭所期盼的——遊資方在法郎戰線上承受不住壓力了。
數十億美元的資金,在只有百分之三十幾成功機率的前提下,就敢於拿出去賭,這樣的決定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由此可見,這一場拼搏與其說是比智慧,還不如說是比膽量。
按照郭守雲的指示,同時也是六巨頭的統一意見,執行下單任務的操盤手們當即增大了手筆,大筆的法郎空單被簽出去,流水一般的衝進了紐約匯市。那些此刻正關注著匯率資訊的人全都沸騰了,誰都看得出來,今天剛剛入市的一個大莊威了,他們的意志很堅決,那就是要在紐約匯市收盤之前,將法郎匯率打沉下去,而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們在短短几分鐘裡,便打出了數以億計的法郎空單。就在六巨頭加大出手力度的那一刻,作為法國中央銀行的法蘭西銀行行長特里謝向包括總理貝雷戈瓦在內的法國政府提交了書面報告以及一份備忘錄,他要求國會批准法蘭西銀行基金動用外匯儲備,以應對來自國際遊資對法郎匯率的狙擊。同時,為了在做大程度上降低法郎匯率風險,特里謝還提出建議,要求財政部門與德國方面緊急聯絡,說服他們儘快降低馬克匯率,以挽救剛剛簽訂不久的歐洲匯率統一體。
阿基米德曾經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地球。而對於金融投機來說,他們的理論則是主要足夠的貨幣,就能輕而易舉的改變一個國家的金融政策,甚至能令它的經濟建設成果倒退數十年。
朝匯市裡扔錢的感覺很痛快,幾十億上百億的鉅款,只要動動手指就扔出去了,不過當這些數字扔出去之後,如果看不到太大的反應,那任何人的心裡都會毛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筆大筆的空單扔進海里,郭守雲看著大螢幕上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