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知道什麼叫肉疼。”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也不贊成郭守雲那種等待一週的看法,他擺弄著手中的湯匙,若有所思的說道,“今天的新聞你們也看到了,西班牙人希望能夠向剛成立不久的歐洲中央銀行貸款,以度過眼下的難關,但是照我估計,他們能拿到貸款的可能實在不高,而一旦他們的申貸要求被拒絕,那退出遊戲的決定便算是最後鎖定了。”
“現在無論是英國人也好,義大利人、西班牙人也罷,他們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德法能夠強制性的降低匯率,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渡過難關。”古辛斯基聳聳肩,說道,“但是德國人、法國人現在都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要他們敢在這個時候硬性降低匯率,那雲集過來的國際遊資,大有可能趁機調轉槍口,狂拋積存在手裡的馬克、法郎。那樣的局面法國人可能不會在乎,但是德國人絕對承受不起,他們國內的通脹問題將會受此激瞬間氾濫,沒有五年以上的努力,他們絕對恢復不了元氣。”
“不錯,依我看,咱們也不能等上一週時間再出手,歐洲人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別列佐夫斯基看了一眼郭守雲,說道,“至少義大利和西班牙堅持不到那個時候,至於英國人嘛,如果樂觀的估算一下,他們堅持四五天還是有希望的,當然,前提是要有外部因素給他們來點刺激。”
面對幾位巨頭給出的否定性意見,郭守雲沒有過分堅持自己的立場,這主要有兩方面原因:第一,這是六位巨頭的合作,大家在這個計劃中的地位是平等的,布林什維克黨那種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集中制原則,在這個計劃中絕對適用。第二,郭守雲關於那個“一週”的論斷,只是基於前世的某種記憶,而現在呢,歷史的程序顯然出現了某種程度上的變化,所以前世的記憶是不是還能起到決定左右,他的心裡已經沒底了。
“怎麼給他們來點外部的刺激?”斯摩稜斯基顯然對別列佐夫斯基的說法很感興趣,他還沒來得及把口中的食物嚥下,便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呵呵,要想幫英國人渡過難關,或許不是一件容易事,但要想給他們來上一個外部刺激,那就簡單多了,”別列佐夫斯基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可以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咱們可以與英國人聯絡一下,把咱們的行動或多或少的透露給他們一點,我想這會給在很大程度上提升起他們的信心的。另一方面,適當的時候,打壓一下法國法郎的價位,出手的幅度不用太大,打掉半個百分點就可以,我想那就能起到讓英國人精神一振的效果了。當然,對咱們來說,時下與英國人聯絡,讓他們清楚咱們的存在,也有利於將來與他們討價還價,多少撈到一點好處。”
“嘿嘿,有道理,”郭守雲笑了,他點點頭說道,“能白撿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我早就說過了,我對英國女人很感興趣,這次說不得也要順道撈上一些好處,至少要讓唐寧街欠上咱們一份人情。”
“只要這次的計劃成功了,唐寧街自然會欠上咱們一份人情,”別列佐夫斯基笑道,“不過前提是咱們得成功了才行,如果到最後把自己的賭本都輸進去,那就什麼都沒有了。至於現在嘛,咱們先要考慮的就是儘快讓資金全部到位。現在遊資方的攻勢已經起了,咱們後期應該追加的資金也應該儘快到位了。”
“不錯,依我看就以後天中午十二點為限吧,”霍多爾科夫斯基很爽快的說道,“到時候大家的資金全部都要到位,誰也不能例外。”
………【第四一七章 萊蒙的煩惱】………
今年六月的第二個星期六,對身為英格蘭銀行行長的萊蒙來說,顯然不是一個可以好好輕鬆的週末,國際遊資對英鎊的正式狙擊已經進入了第四天,倫敦外匯交易中心的從今天上午開盤起,大筆的英鎊空單就被瘋狂丟擲,與此同時,紐約、東京等地的外匯交易所也類似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