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臉”大表演,伊琳娜哪是對手啊,她很快就被壓垮了神經線,慌不迭地解釋道,“我,我還知道一些情況,只是,只是不知道與這次的事情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你說,我聽著呢,”斜倚在沙上,郭守雲一手撫摸著妮娜的膝蓋,心不在焉的說道。*****
“在,在過去這段時間裡,”伊琳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她所知道的情況交代了出來,“阿布除了與人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之外,還結交了一些政界、官場上的朋友。嗯,先生也是知道的,類似他那樣地商人,如果沒有這樣地一些朋友,那是根本辦不成事情的,有些時候,甚至連生意也做不下去。”
“這我當然能夠理解,”郭守雲微微一笑,說道,“不過要想結交官場上地朋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把握不好,很有可能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你繼續說吧,我想問題可能就出在這方面了。”
“其實,阿布當初走這條路的時候,我就曾經勸過他,這些東西碰不得,那些層層疊疊的官場關係,本身就是吃人的大網,一步不慎,就會落個身敗名裂,”伊琳娜說道,“可,可這世上的事,畢竟不是僅憑著我們自己的態度就能解決掉的。在莫斯科,我們有了一些聲名之後,那些方方面面的人就接連不斷的找上門來,他們打著各式各樣的幌子,開口跟阿布索要種種好處,面對這樣的局面,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們要的東西我們不能不給,也不敢不給,而給了這個,就不能不給那個,所以,我們這種所謂的結交官員、拉攏政客的舉動,基本就是被迫的。而在去年年中的時候,列寧格勒州的幾位州政府官員曾經找過阿布,希望能夠從他的手上搞一筆政治性資金,並許下諾言,說是可以為阿布牽頭,幫他結交先生這樣的人物,從而謀求到更多的利益。當時,先生正在與別列佐夫斯基先生他們合作,而阿布呢,也剛剛與他建立了一定的聯絡,並在為接手赤塔州鋁業工程的事情奔忙,我們當時考慮著,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畢竟赤塔與遠東緊鄰,沒有先生的支援,我們即便是拿下赤塔鋁業工程,也不可能在這邊站穩腳跟,所以當時沒有細想,就為他們提供了四千萬盧布的政治獻金。”
伊琳娜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她忐忑的看了郭守雲一眼,兩隻小手攪弄了半晌,才鼓起勇氣繼續說道:“可誰知道時局會變化的這麼快,我們才剛剛把赤塔州的鋁業專案拿下來,先生便與別列佐夫斯基他們生了摩擦,這一專案我們不僅不敢再繼續伸手,甚至連先期投入進去的那部分資金,也全都折損掉了。最要命的是,阿布曾經向列寧格勒州提供過政治資金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走漏了訊息,所以,哈斯布拉托夫與久加諾夫都在私底下放出話來,要”
“好啦,”聽到這裡,郭守雲擺擺手,打斷了女人的話頭,“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呵呵,看樣子,咱們的阿布先生這次是真的不太好過了,”無良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笑了,他揉搓著鼻子,說道,“與列寧格勒那邊勾連,這可是莫斯科如今的大忌,克里姆林宮對此心存戒懼不說,代表會議那些人更是對此深惡痛絕,至於別列佐夫斯基,那就更不用說了。你丈夫還沒走到能獨當一面的地步,就敢朝那邊伸手,那下場自然是可以預見的了。”
“是啊,阿布他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郭守雲嘆口氣說道,“他既然要在莫斯科打拼,那就要明白什麼是禁忌,什麼事情做不得。這件事現在基本可以想清楚了,莫斯科檢察院要查他,肯定不是出於什麼簡單的原因,搞不好,還牽涉到了目前紛繁複雜的各方勢力角力。”
“那還有辦法挽回嗎?”妮娜的心裡也沒了底,她試探著問道。
“不好說,”搖搖頭,郭守雲說道,“主要是我和霍多爾科夫斯基現在都不敢去莫斯科,這也就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