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我唯一能夠選擇的道路,就是期盼著利用另外一個心腹大患來消滅他夠明白我地意思嗎?”
“是的。主席同志,我能明白。”岡卡諾夫點頭說道。
“那就好,”維克托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我希望你去做地第二件事。就可以算是私事了。”
“您請說。”岡卡諾夫說道。
“我現在最放心不下的事情有兩件,其一,就是我那位寶貝女婿的野心,”維克托繼續說道,“如果他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相信我就算是現在死了。也能夠瞑目了。*****至於我放心不下的第二件事,就是我那位剛剛出生地外孫了。我們伊萬諾夫一家,到現在為止,可以算是隻剩下妮娜一個人了,而這個新生的外孫,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應該算是我們伊萬諾夫家的血脈延續。小狐狸曾經跟我說過,我的思想落伍了,過時了。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新生一代的年輕人,都不可能走那一條與我相同的道路了。哈哈,兩年了,我算是跟這個小狐狸鬥了個不分勝負,說實話,我不甘心,所以,經過幾天地深思熟慮,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我要讓他的兒子。繼承我的衣缽,做一個與我相同的、有著同一種意志的人。嘿嘿,想想吧,二三十年之後,當臭小子與我一樣年邁的時候,他的兒子卻成了他那種思維方式的最大叛道那將是多麼有趣地一件事?”
“您的意思是說,希望我能親自出面教導那個孩子?”岡卡諾夫雙目一亮,脫口問道。
“不錯,”維克托點點頭,回答道,“捷爾任斯基特別學校不是還在你的控制之下嗎?把他送去那裡吧,十五年的時間,我相信可以完全洗去那孩子身上天生的全部汙垢,將他變成一個與你我相同的人。^^^^”
“可是妮娜小姐能同意嗎?”岡卡諾夫猶豫道。
“她會同意的,”維克托擺擺手,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對她說。”
聽老上司這麼說,岡卡諾夫沒有再提什麼意義,他面色嚴肅的點點頭,接下了這個異常艱鉅的任務。
“好啦,你去吧,”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病重再加上酗酒地維克托,再也沒有精力繼續堅持下去了,他虛弱地擺擺手,說道,“記住走三號迴廊的密道出去,不要走正門。“是,主席同志。”岡卡諾夫點點頭,向老上級行了一個禮,轉身朝門口地方向走去。
“咚咚咚”
就在他即將走到門前的時候,一陣兒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維克托睜開剛剛合上的眼睛,詢問道。
“是科斯賓同志,”岡卡諾夫拉開房門,看了一眼。此時,門外站著一位面帶興奮之色的年輕人。
“哦,什麼事?”維克托直起身,問道。
“先生,克留奇科夫幾位先生出獄了!”年輕人不等進門,便迫不及待的大聲說道,“就在半小時前,最高檢察院透過了他們的假釋申請,他們出獄了!”
“你說什麼?!”猛地從沙上站起身,維克托瞪大眼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再說一遍!”
“克留奇科夫幾位先生的假釋申請得到了透過,半小時前,他們出獄了,現在正在莫斯科”年輕人用興奮的腔調,將剛才那番話重新說了一遍。
“去,馬上給我準備機票,我要去莫斯科,這就去!”一把抓起放在沙椅背上的外套,維克托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朝門口走去。
克留奇科夫幾個人出獄了?兩年前親手主導了震驚世界的事件,試圖以此來挽救蘇聯的布林什維克黨精英們出獄了?不錯,就像維克托所期盼的那樣,在他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這幾位能夠直接影響到後蘇聯時期聯邦政治結構的強人,最終還是掙脫了牢籠,重新回到了俄羅斯聯邦的政壇上。
在郭守雲那個私人筆記本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