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了!”聽了男人的問題,希奎娜又重複了一句,她大聲說道。
“是誰?”郭守雲按下心頭的惱怒,用深沉的聲音問道。
“瓊妮,那個該死的變態同性戀!”希奎娜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說道。
“誰?誰?你說是誰?”郭守雲愕然一愣,隨即追問道。
“瓊妮,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那個變態狂。”希奎娜在電話中說道。
“瓊妮”郭守雲心頭的惱怒在一瞬間消失無蹤,隨即,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容貌豔麗,看男人的眼神如同魔鬼,看女人的眼神如同色狼的瘋女人**了希奎娜?這個這個問題似乎比較有趣了。想著想著,他的眼前又浮現出一幅頗為旖旎曖昧的景緻,兩個**裸的美豔女郎,一絲不掛的摟抱在一起,上下翻騰輾轉,耍弄出一個個足以令任何男人碧血狂噴的高難度動作。
“你在想什麼?”在電話那頭,希奎娜似乎能夠感覺到男人的齷齪心思,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哦,沒什麼,”曖昧的一笑,郭守雲搖頭說道,“我只是在想,你們之間,那個什麼到底應該是誰**誰。”
“你說什麼?!”希奎娜大惱,她在電話中細喘噓噓的說道,“我說郭守雲,你別忘了,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女人了,難道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哦,不不不,我只是說笑罷了,說笑,呵呵,純屬說笑,”郭守雲乾笑兩聲,說道。
“說笑?哼哼,你等著,我已經看見你的辦公室了,”希奎娜的車似乎已經走到郭氏集團總部大樓近前了,她在電話中最後說了一句,“你還有兩分鐘給我準備吃的,別忘了。”
“她來幹什麼?”放下電話,郭守雲一邊按下叫鈴,一邊在心裡琢磨。毫無疑問,最近一段時間聯邦的局勢很敏感,遠東共和國成立,而這一立國事件,還將被聯邦以憲法的形勢記入立憲條目,從而為遠東的地位創造法理依據。很顯然,這一事件不僅僅對郭守雲來說至關重要,對遠東、對聯邦乃至對整個國際都有很深刻的影響,作為肯尼迪家族與遠東之間的聯絡人,希奎娜此行的目的,絕對簡單不了。
再,這段時間華盛頓那邊的局勢也很敏感,克林頓作為新一任的白宮主人,他上臺之後所面臨的第一件事,就是統合美國政府力量,尤其是來自國會方面的力量,否則的話,即便他是總統,在很多問題上,恐怕也不免遭人掣肘。在剛才那兩句簡單的對話,郭守雲得出一個資訊,那就是最近兩天,希奎娜與瓊妮兩個人有過會晤,只不過這場會晤顯然進行的不太順利,以至於後來又生了一系列的事端。至於說這兩人之間的會晤,究竟嘆了些什麼事情,郭守雲即便是用頭梢去想,也能猜個大概,毫無疑問,瓊妮與希奎娜會晤所談論的問題,肯定離不開遠東,否則的話,也就用不著她們兩個人去談了。
“現如今的遠東,在各方勢力的眼裡估計就像一個裂了縫的臭雞蛋,儘管這個比喻不太好聽,但是卻非常恰當,”向進門的秘書簡單的吩咐了幾句,讓她們儘可能快的去準備一份午餐之後,郭守雲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手扶腮幫,靜靜的思索到,“為了達到種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莫斯科也好,列寧格勒也罷,乃至於華盛頓,都要過來插一腳,籠絡亦或是鞏固與郭氏集團的友好關係,從而儘可能多的在遠東建國問題上撈取更多的利益,甚至是更多的言權。現如今,華盛頓方面的第一波人已經來了,那麼接下來,相比瓊妮也快到了吧?還有北京方面,紅姐什麼時候會過來?她們這些人湊到一起,又都打算著從遠東拿到點什麼?”
在與郭守雲所作出的妥協中,維克托最看重的一點,就是要將遠東的外交權拿到手,或說是收歸莫斯科中央,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他顯然很難實現這個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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