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清楚嗎?”郭守雲笑了,他伸手指著對方的鼻子,笑罵道,“咱們之間的關係,雖然還沒有到心有靈犀的地步,可彼此心裡想些什麼,大家多多少少地也能揣測個**不離十了。其實在我看來。莫斯科保留著一定實力的反對派固然重要,可若是這夥反對派不太聽話,甚至視咱們這些人如洪水猛獸的話。那留不留著他們也就無關緊要了。正因為如此,在前段時間的會晤中,我才不主張繼續與哈斯布拉托夫等人談判,他們要與克里姆林宮鬥個你死我活,那就讓他們鬥去好了。按照我的估計,克里姆林宮這次要想拿下代表會議,固然不成問題,可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隨著這一事件的暴力化解決。咱們的總統將面臨著更大的政治危機,他過去那種所謂追求民主與自由的謊言,再也無法矇蔽更多人了,驚醒後地聯邦民眾,將會用他們的實際行動為新興反對派的展,提供更大地空間。可以預見,當下一次總統大選到來的時候,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與權力,那位總統先生將不得不更加依賴於咱們的支援。呵呵,在你看來,這應該算是咱們的機遇呢,還是應該是算做咱們的危機?”
霍多爾科夫斯基沒有直接表態,他歪著頭,作出了一副沉思的表情。
“其實在我看來,任何一種施政的舉措,都是雙刃劍,由於利益數量的固定性。同一項政策在照顧一群人利益地同時。就會給另一群人帶來傷害,”郭守雲似乎想到了遠東那邊的情況。因此在說話的時候,夾帶了一些無奈的意味,“而對目前的克里姆林宮來講,他們對代表會議方面的打擊越殘酷,自身受到的傷害也就越深,對此,葉氏一夥人不可能不清楚,而他們之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慫恿咱們出頭,與哈斯布拉托夫等人談判,其目的就是為了儘可能和平解決這一問題,從而兵不血刃的收繳代表會議地權力。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憑什麼要為他們強出頭?讓他們來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豈不是更好?”
吸一口氣,霍多爾科夫斯基皺眉說道,“道理是可以這麼說,可關鍵的問題在於,時下列寧格勒那邊也不安穩,就我所知,你那位重傷還不下火線的岳父大人,目前正在為調解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的矛盾而積極奔走,我擔心他那邊一旦取得了成績,那就會在一定程度上把握住主動權,從而”
“從而什麼?”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郭守雲已經失笑出聲,他搖頭說道,“從而對咱們構成不利的影響?”
“難道你不這麼看嗎?”霍多爾科夫斯基愕然道。
“呵呵。其實這個問題我是不想談地。”扭頭瞟了一眼兀自躺在床上裝睡地女人。郭守雲地嘴角閃過一絲淡漠地冷笑。他說道。“不過既然你現在提到了。那咱們不妨來簡單地做一下分析。其實在我看來。我那位岳父大人最大地一個弱點現在已經表露出來了。那就是他不甘寂寞且到了任何時候都不肯服輸。”
“這也算是弱點?”霍多爾科夫斯基大惑不解地說道。“如果是那樣地話。那咱們這些人豈不是都有了類似這樣地弱點?”
“是啊。咱們這些人都有類似這樣地弱點。”對方地話。令郭守雲出現了片刻地失神。不過他很快平靜下來。繼續說道。“正因為有了這份執著。老頭子在身患重病、手中權力大量流失地情況下。也仍舊不願意承認自己失勢地事實。呵呵。說得難聽一點。他現在就像是一頭沒了牙齒與利爪地獅子。時時刻刻總想著奮起餘威。做出一兩件足以告慰平生地大事來。可實際上呢。卻又沒有那個能力了。咱們可以設想一下。現如今。他在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地周旋固然做地很多。可話說回來了。在這兩方勢力中。還有誰會把他地建議當回真事?說實話。咱們地總統先生與哈斯布拉托夫能與老頭子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談上兩句話。已經算是給了他地天大地面子了。再。就像我剛才所說地。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