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半個小時前乘坐遠東航空地班機從列寧格勒趕過來。現在已經到了集團總部。我安排他們在接待室休息。如果先生要與他們見面地話。我現在就要去做安排了。”
“帕特魯舍夫?格雷茲洛夫?”郭守雲眉頭一皺。自言自語般地說道。“這兩個人現在應該與列寧格勒那些人沒有太多牽連了他們又是從列寧格勒過來地。這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樣地玄機?”
波拉尼諾夫沒有說話。他知道。郭守雲這番話並不是在問自己。他是在自言自語呢。
地確。郭守雲這話是在問他自己。而且在問出地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一些答案了——毫無疑問。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為索布恰克而來地。而是應該為弗拉基米爾來地。
這兩年地時間。郭守雲並不是玩著過來地。對那些可能在未來聯邦充當重要角色地人。他從來就沒有放鬆過關注。而在這些人中。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名次靠前地。
按照他地瞭解。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一對交情深厚地老夥計。格雷茲洛夫祖籍遠東符拉迪沃斯託克。幼年隨父母遷往列寧格勒。並在那裡與幼年地帕特魯舍夫成為了鄰居。這兩個自小玩在一起、成長在一起地老夥計。是真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好夥計。有傳聞說。格雷茲洛夫年幼地時候學習很不認真。成績也差勁地很。而那時地帕特魯舍夫卻是勤懇認學地好學生。因此。前地作業、考試時地紙條。幾乎都是由他來一手操辦地。
現在,這兩個靈犀相通的老夥計。聯袂跑到遠東來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才是郭守雲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同時,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問題。
“呵呵,波拉尼諾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雲翹起二郎腿,搖晃著上半身,微笑道,“你說,這兩年我是不是福了很多啊?”“哦,先生,你這是”沒想到老闆會突兀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波拉尼諾夫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困惑道。
“你說,如果我不是福不少的話,為什麼會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頭呢?”郭守雲笑了笑,繼續說道。
“冤大頭?”波拉尼諾夫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說道,“先生的意思是說”
“沒錯,這次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聯袂趕來遠東,肯定是朝著我這個冤大頭地傻氣來的,”郭守雲淡然笑道,“有些人啊,總希望能夠多從別人的手裡得到些什麼,同時呢,還巴望著不用欠下人家的一份人情,呵呵,波拉尼諾夫啊,你說,這種人的行事做派,究竟應該歸於哪一類啊?”
“先生,依我看來,這個問題很簡單,”波拉尼諾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類人就應該歸於拒絕往來的那一類。”
“不,不,不,”郭守雲笑了,他擺擺手說道,“波拉尼諾夫,這一點你可想錯了,對這類人,咱們可往往不能將他們列入拒絕往來的那一類,與此相反,咱們還必須與他們和睦相處,甚至是對他們有求必應。”
是為什麼?”波拉尼諾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很簡單,”郭守雲笑道,“因為只有這樣的人,利用起來才有趣,呵呵,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我明白了,”波拉尼諾夫現在不想多考慮這方面地問題,在他眼裡,自己就是郭守雲身邊的一個秘書,他需要做的工作是去執行任務,而不是去構思計劃,當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闆的心思。
“呵呵,臭小子不懂裝懂,”郭守雲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秘書身上點了點,說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瞭解一些內情,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去安排吧,我今天下午五點的時候就會去見他們,嗯,不,再向後推一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