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表示出無所謂,在這些人的概念中我肯定不敢對他們這些身份顯赫的人出手。
唯一不同的是我身邊還有一個冷麵美女,儘管手邊牽著個漂亮的小女孩,她的面容裡依然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鋒利神情。那些曾經認識她,或是見過她手段的人紛紛發出低聲驚呼,緊接著有些人下意識地開始後退。
場面很可笑,藤秋顏一個人的氣場居然蓋過了大多數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們。圍繞著方鳴的圈子緊縮了一下,許多呼吸甚至都開始沉重。
我覺得自己不用猜了,之前所說的那個首都第一惡少,非藤秋顏小姐莫屬。
“沒看出來啊。”我用神力凝聚聲音鑽入藤秋顏的耳畔,旁人當然是聽不到了,“你還有這等惡名。”
藤秋顏苦笑了一下:“當年年少無知。”
“我覺得肯定還有比你更兇殘的吧?”我望著那邊慢慢走過來的方鳴,忍不住繼續調戲藤秋顏。
“我不知道。”藤秋顏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我哈哈一笑,一躍而起,跳上空蕩蕩的擂臺。故意用了些神力,讓腳下的地面隨著我一起一落抖動,更引得一些人連連後退。
“方雨,你還是個男人麼?”我站在擂臺上大聲嘲笑放浪師,“就你這個慫樣,還打算教育我?我今天就要把你教育得連你媽都不認得”
我的聲音響亮又囂張,這是做足了目中無人的姿態。我就不信了,這麼侮辱方鳴,放浪師協會的人能在旁邊看著?
出乎我的意料,居然真沒有人跳出來跟我繼續唱反調。方鳴認識的人雖然高階,也不至於高階到讓人必須仰視的程度。這些無用的廢物們除了口頭上諷刺我之外,一點實際的沒有。我估計方鳴現在都後悔選擇在這裡跟我比試自由搏鬥了吧。
放浪師的名聲很重要,方鳴在那多麼人面前被我打得跟豬頭一樣,他除非死了,否則一定會來跟我報仇。
方鳴沒想到的是,我居然恬不知恥地跟著來了,還主動出擊。
這種場面應該怎麼辦?方雨肯定是茫然的,我估計自己遇到了也會很茫然。這位帥氣的放浪師左顧右盼,發現沒有人願意跳出來跟自己並肩作戰之後,嘆息一聲,一個前仰,整個人像一塊被橡皮筋彈出去的石頭,飛上擂臺。
周圍的掌聲雷動,方鳴主場受到的待遇果然不同。
“你真的要與放浪師協會為敵?”
大概是知道我的風格是直來直去,因此一上臺來,方鳴首先問了這麼一句,第一是看看這場打架能不能避免掉,第二則是希望用放浪師協會的名聲威脅我一下,順便落了我的口實,讓我得罪這個最大的權威組織。
哥哥我才不上當呢我對著方鳴露齒一笑:“很好,如果你覺得私人恩怨非要扯上放浪師協會的話,我不介意對大家談談你的嘴臉。”
剛才方鳴不斷在跟人訴說自己的遭遇,估計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版本里,我肯定已經代替藤秋顏成了首都第一惡少,對此我並不介意。我所要做的,也只是將我和方鳴之間的事鎖定在私人恩怨上而已。
方鳴也不傻,反駁道:“事關邪教聯盟,怎麼能說是私人恩怨?”
“臉皮真厚。”我譏笑道,“最開始誰要教訓我的?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有個小姑娘就差點能對付你呢。”
方明語塞,畢竟有藤秋顏在,這廝想要歪曲事實必須過這一關。U點說不得,這件事上主要是他來找茬,至於我打廢那些小青年的汽車什麼的,那都是小事。
現在的問題還在於,方鳴已經沒有了與我一戰的勇氣,剛才硬氣起來了一瞬間,看到我喊一嗓子就能讓吊燈亂晃的氣勢,他又縮了。
方鳴還在猶豫如何尋找藉口的時候,我已經朝他張開魔爪,哥哥我豈能讓這小子有逃走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