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這便最好。”
太平公主撇了撇嘴:“這傢伙能有什麼事?你們可別把他當作是沒斷奶的孩子來哄著呵著。男人呀,都是讓女人給哄壞的疼壞的。也怪我這妹子太過心軟,什麼都順著他依著他。看吧。成親才一年呢,把他慣壞了吧?我看他現在呀。心腸軟了,思慮也多了,不如以前那樣渾身是膽一往無前了。”
黎歌不怒反笑輕輕點頭:“皇姐教訓得是。小妹德才淺薄不黯大事,只能在家幫他擔茶送水而已。若說能在若干事宜上幫助天官地,還唯有公主殿下與婉兒姐姐了。在下可是真的自嘆弗如無能為力。這不,在下看到天官心事忡忡,才不得不煩請皇姐和婉兒來相助。真是給二位添麻煩了。”
一席話說得太平公主心中一軟,忙不迭地笑道:“妹妹這麼說,豈不是讓愚姐汗顏?算啦,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咦,那傢伙呢?真的一個人泡澡吃飯去
韋團兒忙道:“公主,郡主,上官大人,你們聊著、玩著,我去看看將軍那裡要不要伺候。”
三女一**頭應允,韋團兒很快離開了。太平公主與上官婉兒左右坐在黎歌旁邊。捏捏肩膀摸摸肚子,彼此很是親密。
自從上次在長安,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一起造訪劉府以後,三人之間的關係就親密了許多。所謂患難見真情。劉冕落難黎歌感覺最無助之時她們前來勸慰,馬上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成了閨中密友。
太平公主心中思量覺得自己剛才說地話不妥,又笑眯眯的解釋道:“妹子。我這人心直口快說錯了什麼話你不要往心裡去。我們都看得出來,你對劉冕最好。她也最是喜歡你。足以見得他對你這份關懷和細心很是受用。我說的呀,只能代表我的想法,沒有勉強別人也照著我說的來做的意思。你喲,還是該像以前一樣溫柔細心地對待那個傢伙。其實說起來,他在外面也挺累挺苦的,回到家有個溫柔鄉其實是很不錯的。”
“公主這話說得極對。”上官婉兒輕啟貝齒微然一笑道,“天官呢,其實是一個外剛內柔的血性漢子。不管是在戰場上、朝堂上還是別的地方,都表現得很強勢很搶眼。可是這人就跟弓弦似的,總不能一直這樣繃著。回到家裡有個溫柔之鄉容他休憩,的確是挺不錯地。
“怪不得,那就怪不得了!”太平公主作勢吃醋假慍,撇嘴斜眼道,“我說那傢伙怎麼就挑了咱家妹子呢?眼睛毒呀,會挑人!像我妹子這種人,就最適合做賢內助。能讓男人省心、舒坦。哎……我這種人嘛,一身的麻煩,脾氣又不好,好像還剋夫
“嘻嘻!”
“哈哈!”
太平公主百無禁忌的直言快語,逗得大家都樂了起來。聊得正歡,冷不丁的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喲,聊什麼呢這麼歡?”
扭頭一看,劉冕正背剪著手站在三人身後,得意揚揚臉上掛著慣有地壞笑。
“呵,敢偷聽我們的閨中密語?討打!”太平公主噌地一下就跳了起來,揚手就要朝劉冕臉上招呼。
劉冕卻是不避不閃反而將臉湊了過來:“打,你打呀?你若是捨得,就儘管往這兒招
太平公主收住手鄙夷的一撇嘴:“咦,這人還真是不要臉了呢!”
上官婉兒捂著嘴就笑了起來。黎歌站起身來摸摸劉冕地臉頰嘻嘻笑道:“方才一日不見,出去貼了層東西回來麼?臉皮變得這麼厚了。”
劉冕哈哈大笑捉住黎歌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是你後知後覺方才發現罷了。我呀,一直就這樣。”
太平公主也禁不住笑了起來:“要親熱也不必當眾如此吧?妹子,這下知道上當了吧?當初你怎麼就那麼不小心上了這條賊船呢?”
上官婉兒坐在一旁言語不多,眼見劉冕和黎歌如此親妮,臉上微微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