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更多的人認為不管男女和偽娘做都不是背叛。我不知道你那過去的世界為什麼與現在不一樣,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女人非得和男人結婚一樣。我所知道的。僅僅有這世界上一切的規定,都是人定的,你如果接受不了這個規定,那麼你就去當制定規矩的人,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制定規矩?管理者嗎?”詩小文想去看清大姐的雙眼。但是在這灰暗的燈光下,實在就有些困難。
“你現在不就是嗎?即便指揮的自會有三個和你一起的朋友,可畢竟,你不論是管理多少人,當管理者就要有管理者的樣子。規矩,是由你來定的。你能管理多少人,就能給這些人去定相應的規矩。”大姐說了一大串話後,停頓一下。未等詩小文開口,又繼續道,“雖然我知道你現在沒有男友的陪伴很難受,但是,我總覺得你好像另有計劃。小詩。假如你真的是神秘的從以前的世界來到我在世界,那麼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在為了知道這背後的真相?”
“應該不是,那樣的話,我不知道何時才能知道後背的未知故事。不過,要真是那樣,我早就去找個男的了。可我多少還是天真的相信愛情,默默地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美好的愛情結局。即便這個很幼稚,即便現在世界上只有利益,我也在苦苦追求著屬於我的那份愛情。總而言之,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孽戀,我只相信他,屬於我。”詩小文的話讓烏爾德吭哧一笑,像是對她演講的評價,但光是笑,沒人能猜得出她笑什麼。
“小詩,”大姐從被窩中又伸出了右手,然後豎起食指,左右搖了搖,“你心裡想什麼,你自己很清楚,你的愛情,或許早就被你自己毀了。”
“烏爾德,你這樣講,我可有些不高興了,我還認為我這樣的追戀,還能夠得到個‘極品追情’的稱號。”小詩的話讓烏爾德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極品追情?你的話,當然可以得到,按照我對你的瞭解。。。”
“你對我有多瞭解?為什麼那麼自信的說出這句話?”詩小文黑色的瞳孔盯著她,後者卻沒有任何壓力。
“詩小文,你莫非忘記了你的子彈飛向了哪裡?那叫做理性,絕對的理性,”烏爾德所說的話,詩小文自然明白指的是什麼,“一個理性極強的人會在感情上翻跟頭?別逗了,你那麼極端的人。。。”
“這很符合天蠍座的性格。。。”
大姐這次也打斷了小詩的話,不屑的說道:“別和我撤星座那種無聊的東西,騙小女孩的玩意,我可不信。我只看現實,我前夫的星座和血型和我都是極品配對,可結果呢?那混蛋給我踢一邊去了,還把我的孩子從我身邊掠奪走。所以我現在不想聽什麼星座,我只想看現實,我只想要回我的兒子,他是我的骨肉。”
“那你可愛的兒子是什麼星座的?”詩小文對語言的藝術,還是懂一點的。
“我兒子今年應該三歲了,生日是2934年1月21日,3週歲,屬蛇,”大姐被詩小文這話一問,內心小小的高興一下,原本輕蔑的話語立刻變成了溫柔的解釋,“是一個水瓶座寶寶。”
(注:2934年屬蛇,是按照公曆計算的。2937年就應該是猴年。)
“哦,不信星座,為什麼你還去查你兒子的星座?”其實詩小文對星座的看法也是半信半疑,大姐說對了一點,詩小文是一個很理性的傢伙。
“那是離婚之前的查的,有著一個水汪汪大眼睛的寶寶,那個母親不想去了解他的一切?”小詩現在發現一件事情,只要提起烏爾德的兒子,大姐就能立刻從糟糕的狀態,變成詩小文所期望看到的,比如現在從某些小詩不想聽到的話題,變成了討論大姐的寶寶,“恨不得想給他喂一輩子的奶,能夠親吻他一輩子,愛他一輩子。”
“一輩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