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茫然點著頭:“辛苦一下賭鬼大哥,麻煩你把納蘭雪送回陽世,我等會回去,在給您燒點孝敬。” “別,”納蘭雪趕忙擺手:“我現在哪也不去!” “為什麼?”我詫異的問...她忍著痛,噗嗤一笑:“我要不看著你,也被打成我這樣...我心裡哪會平衡?” 我頓時回過味:“難怪你剛才出來,一聲不吭,原來是等著看戲...” “還記得我們遇見那天,你在醫院跟我說的那些嗎?”她美眸一變:“我們沒得選?就算明知道會被仗魂三十,作為一個出馬弟子,無論出於道德底線,還是做人的原則,都必須去替鬼說情,領這三十魂仗!” 賭鬼忙聲勸道:“小祖宗,你可要想好了?” 我點了點頭:“想好了!” 賭鬼不能理解:“小祖宗...值得嗎?” “儘管求情,透過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哪怕只是一線機會。我也要試試...”說完,我拉著陳夢琪爺爺的地魂,走進了五殿。 剛立住身形,就見閻羅王一拍驚堂木...小鬼怒目渾圓,幾聲鬼嚎,就嚇得陳夢琪的爺爺,渾身劇顫。 這種情況下,就更別說我了...森冷幽綠的五殿,鬼相猙獰的包拯,只怒目一瞪,就嚇得我雙腿一軟。 他驚堂木憤然一拍,就像魔咒一樣,嚇得我三魂跪地。 “陳天德,”閻羅王一對名字:“拒不到城隍報道,留戀陽世,還衝撞陰差...你可知罪?” 陳夢琪的爺爺,三魂只剩地魂。而地魂最是欺軟怕硬,被這一嚇,他急忙跪地磕頭:“我知罪,請閻王判罰!” “既已知罪,”閻羅王驚堂木一拍,怒喝左右小鬼:“拉將下去,用空心銅樁,鏈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燒...燙盡心肝後,在發阿鼻地獄,受盡刑期,來世判入畜生道。” “是,”左右拱手領命...我趕忙站起來:“且慢!” “哦?”閻羅王鬼臉一沉,側目一瞪。 我心裡頓覺發毛,但還是戰兢指責:“一殿閻羅,怎麼可以草率斷案,不問緣由,不論情理...如此判罰,叫人不服。” “嗯,”的一聲,一眾小鬼全都看向了我,那森然的樣子,儼然一副要吃了我的感覺。 好在閻王一拍驚堂木,才令一眾小鬼低頭... 閻羅王說:“一個人生前是非早已記錄在案,善惡皆有定論。何來草率之說?膽敢咆哮殿前,念其初犯,本王也網開一面,” 隨即揮手,一喝殿前小鬼:“拉將下去,魂仗三十!” “什麼?”我難以置信:“就這樣,就魂仗三十?” 我還沒有緩過神,就被兩個小鬼架到了地上... 真的毫無心裡準備,就被執仗陰差,狠狠落仗。 隨著每一仗落下,不僅僅是痛...我甚至能感覺眼前一晃,三魂都在劇顫。 我徹底懵了,我幻想過閻王包拯,會跟我細數陰律。以理讓我信服...但我萬萬沒想,就這樣領了三十魂仗。 身後,傳來納蘭雪嬉笑竊喜的聲音。 我回頭看著她,她又尷尬的收起了笑容。 “對,”我明白了,所有人都是這樣領的三十魂仗,真想幫陳夢琪的爺爺,或許就該用反向思維。 該怎麼辦?我心下想到的,就是陽世的律師,清朝的狀師...他們巧舌如簧,推卸責任,顛倒是非! 就在我心裡萌生出辦法的那一刻,三十魂仗已經打完。 判官拱手報數,確認後,閻王包拯將手一揮:“趕出殿外。” “等等,”任憑我忙聲疾呼,幾個小鬼,還是把我架出殿外,狠狠把我拋到了地上... 納蘭雪再也忍不住了,呵呵怪笑,還用手輕拍我的屁股問:“疼嗎兄弟...沒事吧兄弟?”呵呵,她笑聲不斷,這一笑,還扯的自己也屁股痛。 一時間又是痛嚎,又是嘲笑... “怎麼不說話?”她為了報復,居然學著我的樣子,拉起了我的褲子。 我趕忙攔著她的手:“你幹嘛?” 她掩笑說起:“別害羞...你是納蘭姜承的後人,指不定啊,也得叫我小姑,我呢,補個禮,就當小姑啊,給你換尿不溼!”說完猛地一彈,頓時就令我撐起身子高聲痛嚎。 她樂壞了,笑夠了才把我扶起來:“別生氣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