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胖子已經找不到北,我才從旁搭話...問起富婆和那個副董事長,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富婆一頓,彷彿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試探的問胖子:“這位小兄弟是!?” 胖子這才想起介紹:“他是江...”不等胖子介紹完,我趕忙打斷,強調自己只是胖子的助手,是個納蘭家的外門弟子,名字也就不值一提了。 這話無形中又襯托了胖子的地位,其實我只是看到在場那麼多保鏢,擔心會有陰山派的眼線,也怕自己的行蹤走漏風聲。 可這在胖子聽來,那感這話在覺就好像是我在幫他拉皮條一般....這貨居然還衝我眨眼,輕聲呢喃:“江辰,你太夠意思了!” 說完他便擺起了高人的架勢,輕拍我的肩膀:“這位,就叫他江助手把!” 富婆隨即衝我不是禮貌的一笑,轉而回答起我的問題...說是在十年前那會,黃副董是個很有才華的服裝設計師。在圈內很有名氣,只可惜後來捲入了一起服裝設計的抄襲事件,這才斷送了前途。 而且面對鉅額的侵權賠償,黃副董當時賣房賣車也沒有湊齊,弄得負債累累...就在這窮途末路的時候,是富婆的老公幫了他。 還不止是幫他補全了賠償款,還出錢投資幫他重新開了服裝公司! 富婆口口聲聲說著:“如果沒有我老公,那姓黃的能有今天嗎?” “那他,為什麼還要害你老公?”儘管剛才我看到了他們爭吵,也料想到了矛盾的緣由,可我始終相信,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毫無來由的恨! 富婆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也顯得有些難以啟齒...“怎麼了?”我問:“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富婆略顯心虛的歸責於利益糾紛,說是十年前是他老公投資了服裝廠的錢,所以很自然就佔據董事長的位置,都怪姓黃的忘恩負義,背後使壞。 對於富婆的說辭,死胖子是深信不疑的,還憤憤的為富婆打抱不平...說他自己也是最恨那種忘恩負義之徒。 富婆立馬借勢將話鋒一轉,一口一個高人,求胖子一定要幫幫她。不然她老公要是一死,就只剩下她和兩個孩子,該怎麼過活? 胖子最受不了這富婆賣慘,甚至都沒徵詢我的意見,當場就答應了富婆。與此同時,護士小姐已經幫胖子辦理好了出院手續...回到病房後,將病歷和出院證明交給了胖子。 富婆目光一頓:“高人,您這是要出院?” “是啊,”好在這死胖子還沒有忘記我早前交代他的事情。只是藉由自己的方式擺起了高人的譜,讓富婆接我們出院,安排一個安靜獨立的住處,便於今晚平事,醫院終歸是人多眼雜的地方,在這唯恐殃及無辜。 富婆連連應聲,以她的背景財力,安排一個住所倒是不難...可富婆在意的是他老公,還問胖子他老公要不要也辦理一下出院。 胖子這時候才想起徵詢我...礙於富婆在場,他輕咳了兩聲,擺足了架勢才問:“江助理,你覺得呢?” “少爺,”我配合的說:“事主終歸有心臟衰竭的病症...如果貿然出院,導致病情惡化,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們是出馬弟子,只平陰陽邪魅。病理上的問題還是得交給醫院。如果少爺不放心,我們大可以暫住在醫院附近。這樣一來,有什麼問題也能及時趕到...而且,依我看來,只要平了紋身邪魅,就能馬上安排事主做心臟移植的手術,所以無論怎麼考慮,事主都不宜和我們一起出院。” “沒錯,”胖子連連點頭:“你小子現在的的想法,和我簡直不謀而合...不錯,你現在很有長進!” 說完,胖子還激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一幕,把那個小護士都給看傻眼了,畢竟在護士小姐的眼裡,一直都把我當做高人,可就那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好像胖子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一個。 接下來,當著富婆的面,我更是做足了一個助手的工作,就連離開醫院,也是胖子和富婆一起上了豪車。我和護士小姐,跟隨保鏢坐到了後面的車裡。 車隊一路疾馳,沒兩分鐘便抵達了一片別墅區。 富婆下車後,立馬就有個西裝革履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