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老.....” 姓錢的帶人剛進大堂便開始咋呼起來,帶著左右親信,一臉堆笑的走了進來。 不過很快,他便察覺到了許長老,和大堂內眾人陰沉的臉色。 商人嘛,比下人更懂得察言觀色。 錢長老當即“哎喲”一聲,絕對的演技派反轉,立馬賠禮說起:“瞧我剛才那失禮的架勢,對不住了許長老...您這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也有耳聞,對不住對不住,一時間失禮了!” “無妨,”許長老佯裝大氣的揮手:“反正你姓錢的,不就是衝這事來的嗎?” “嗨,”錢長老不以為意的一聲冷哼:“許長老,這是說哪的話...你當兄弟來這,是為了落井下石的嗎?” “不然呢?”許長老反問:“不是為落井下石而來,那你來我這許家幹嘛?” “哎,”錢長老忙道:“兄弟我啊,是給您送禮來了!” 許長老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我兒子喪酒還沒有擺出來,您這禮,送的未免太早了吧!” 聲落,引得大堂眾人紛紛起身。 那一身的江湖習性,展露無疑...有時候這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 剛才許長老還交代的好好的,可轉眼間,許長老自己就給全忘了。 也怪這姓錢的,到場就嘰嘰歪歪,那傷人迎笑的嘴臉,不免令人覺得欠揍。 可乍看無腦,實則也是錢長老的手段。 做生意的人,送禮之前...自然要試探一番。 看清了別人的態度,錢長老才將話鋒一轉,舒緩起了彼此的關係...柔聲說起:“許長老,你可別誤會!我呢,是恰好聽說了徐長老遇害的訊息,這不,帶著幾個親信就來檢視情況,路上有聽人說了許家莊園的事...好巧不巧,我正好就看到了許家莊園,逃出去一個女人,打著計程車就跑了。” “你看到了?”許長老表情驟變,忙聲問道:“那個女人再來?” 甚至在這一刻,許長老全然沒有質疑姓錢的。 畢竟這事說起來,也許姓錢的...描述間稍顯委婉。 但要說他見過那女人,絕對是有這個可能的...在場眾人,誰不是心知肚明,都能想到姓錢的勢必帶人,暗中觀察著許家莊園的一舉一動。 有人離開許家莊園,他自然會有所察覺...所以,錢長老的話,可信度極高。 看到許長老在意的模樣,錢長老一笑:“您也別急啊,我的人已經抓到了那個女人...已經在送來的路上,不知道這份厚禮,許長老還滿意嗎?” “滿意,”許長老咬牙切齒,甚至忍不住的在當下坦言:“姓錢的...這輩子勞資都沒喜歡過你這號人,沒曾想,今天你還真給老子送了份厚禮。我姓徐的承情了!” “嗨,”錢長老不以為意道:“舉手之勞,許長老別往心裡去...如果真的承情,我倒是有點事,想和許長老商量。” “哦!?”許長老愕然一驚...猛然意識到,這姓錢的必然是另有所圖。 看來這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了! 雖然開頭的一幕,的確出人意料,也不在老巫醫的算計當中。 可是很快,錢長老便如老巫醫料定的一般,開始提及:“許長老今後是要做大事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姓錢的,分一杯羹?” 這話,和老巫醫預想的一模一樣! 許長老愕然看向了老巫醫:“這事,您看......” 這裝模作樣之間,就將事情的絕對權,當著錢長老的面,把話茬丟給了老巫醫。 早有商量,所以老巫醫也就喧賓奪主了,直言不諱的質問:“錢長老,想分多大一杯羹?” “呵呵,”錢長老啞然一笑,也算是看出來了,老巫醫才是許長老身邊不折不扣的智囊軍師。 面對這樣的智者,猶如兩個生意人,公然坐上了談判桌。 要想取得合作,錢長老以商人利益的角度說道:“但凡要成大事,那自然離不開財力的支援...我姓錢的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只要利益能夠合利的佔比劃分,我姓錢的,就敢傾囊相助。” 這是砸出了錢長老,所有的家底。 他也拿出了最有誠意的籌碼...許長老的眼神愕然一變。 因為誠如老巫醫所言,錢長老並沒有依仗人勢“入股”...更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