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江辰的下落,你們長房的人還想幹嘛?”納蘭欣憤然一指怒斥:“難道還要帶回來折磨,用腐骨釘錐其腕骨,用屍油火海,在一次燒的他面目全非嗎?” “啊!?”納蘭欣美眸圓睜,當時就愣住了。 同樣驚駭的,也有姜靈和姜老爺子。 這一路上,其實納蘭欣都沒有數落埋怨長房的不是! 但是當下,壓抑已久的情緒,讓納蘭欣再也忍不住了...淚光劃過美眸,納蘭欣頗顯哭腔說道:“別假惺惺的,你們長房的人太虛偽了,是你們,是你們把納蘭家推到了今天的這步田地,是你們...徹底毀了納蘭家!” 聲落,納蘭欣掩面欲走,不願在姜家人前,數落是非。 可是...... “別走納蘭欣,”納蘭雪當下伸手,一把抓住了納蘭欣的手臂。 她難以置信的追問:“你剛才說,江辰和我們長房什麼....你把話說清楚!”納蘭雪最後半句,近乎咆哮。 聲音,會快也引來了原本在姜家大院,練習佈陣的眾人。 為首的,就是納蘭家七房和五房的眼鏡老頭。 想必他們凝重的表情...納蘭雪的父親,則是更顯心虛。 他火急火燎的跑出大院喝止:“雪兒,你們吵什麼?” 而納蘭欣環顧周遭,看到納蘭家當下倖存的人都在場,索性也把話說開了...當下一指納蘭雪的父親,繼而看向納蘭雪說:“你與其問我,那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爸,他們是怎麼對待江辰的,他們是怎麼對待二房的?” “納蘭欣,”納蘭雪的父親,擺出長輩的威嚴,怒聲一喝:“你在這胡言亂語,說些什麼?” “我說什麼?”納蘭欣的一雙美眸狠狠的盯著納蘭雪的父親:“好,那你倒是說說...江辰血洗納蘭家那晚,五房和七房去了淇河!那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晚,”納蘭雪的父親始料未及,對突兀的質問,赫然一驚:“你,你問那晚幹嘛?那晚,已經說過多少遍,江辰趁著納蘭家內苑人手空虛,血洗了納蘭家,他們......” “夠了,”納蘭欣聽不下去了,憤然指出:“內苑人手空虛,那三房呢?四房呢?這兩房的出馬弟子和家眷,是不是你們長房的人殺死的?” “這,”納蘭雪的父親當下一怔! 一來,是錯愕訊息走漏。 二來,更是錯愕納蘭欣,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言不諱的指出這事。 這讓納蘭雪的父親,怎麼能不驚駭! 然而,就是這一瞬間的錯愕表情,足以令在場的聰明人看出...納蘭欣所言,並非造謠! 這一刻,就連納蘭雪,也錯愕的看向她父親:“爸,”這一聲,叫的極其糾結。 彷彿在語氣中,就蘊含了無奈和費解! “雪兒,”納蘭雪的父親恍然回神,忙聲辯解:“不是的,納蘭欣是胡說八道...不信,你問問他們,你問問長房的那幾個人。” 可納蘭雪的父親回頭一指,長房那些倖存的人,哪一個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如果當初他們不怕事,又怎麼會逃離納蘭家? 原本逃出納蘭家,還願意跟著納蘭家這幾房人,為的就是有所依。 可如今這段時間,他們身為長房,卻處處受人排擠。 他們已經厭倦了這種看人臉色的生活。 他們有手有腳,甚至不止一次想過,索性逃離姜家,去過自己的生活。即便不能在出馬看事,就算沒有手藝。 平凡餬口,也好過看人臉色。 在這樣的想法中,其實他們早就想和盤托出,留個藉口,讓納蘭家的人,把他們趕出納蘭家。所以當下他們怎麼還會去狡辯? 只有納蘭雪的父親,看到長房的人,個個慫拉著臉,眼神躲閃。 他急了:“雪兒,別管他們,也別聽納蘭欣胡說八道,他們都在騙你,都在騙你!” “我胡說八道?”納蘭欣當即質問:“好...那你說說,長房和二房奪權那晚,江辰是不是被你們騙去對付納蘭闖?” “沒,沒有,什麼江辰,”納蘭雪的父親不只是太寵溺和在意納蘭雪了。 更怕長房那些醜事,暴露在眾人的眼前。他失聲否認,甚至在這一刻,恍如神經錯亂一般呢喃:“沒有的事,我們根本沒見什麼江辰!” “那你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