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蒙面人說道此時伸手往懷中一摸,取出一塊腰牌來扔了過去。
兩名差役聽這人一說,想想也是,能識得他二人所做之標記,那也只有六扇門裡的人才認得。
差役一邊接過那拋來的的腰牌,一邊問道“你們是來對付熊治和清虛子的嗎?”
那名為首的蒙面人回道“正是。。。不知熊治和清虛子如今可在前方嗎?”
“在。。。就在前方約一里處的山路上,不過你們要是在晚來些的話,我二人可能就跟不上他們了。。。”差役一邊回應,一邊低頭細看那塊腰牌。
得到了差役的肯定答覆,那為首的蒙面人卻陰陰地冷笑了一聲“好了。。。剩下的事就由我六人處理,你二人可以安心離去了。。。”
“啊!你們竟然是。。。”
差役此刻是看清了手中那塊腰牌,可看清了那塊腰牌後,兩名差役卻同時是面容失色的驚呼了一聲。
在差役的失聲驚呼中,差役們身前卻有陰森冷冽地幽光豁然乍現。
這幽光是從蒙面人手中多出的一柄利劍上閃現而出的。
冷冽的幽光如電閃般劃過了兩名差役的脖頸間。。。
這兩名差役的話語尚未說的完整,便各自是身軀一陣微微顫抖,那人就緩緩摔落於地面。
二人的喉頭上各開了一個口子,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紅的血水。
這兩名差役眼見是不活了!
為首的蒙面人行至到地的差役身旁,俯身將其手中的那塊腰牌取回收入了懷中。
“嘿嘿。。。兩位兄弟可怨不得在下,因為能看見這塊腰牌的人,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為首的蒙面人話語冰寒地低吟了一句,隨即抬頭看了眼蜿蜒的山路,接著道“清虛子是趕著馬車的,必須依著山路而行,我等卻可以翻山越嶺走捷徑。。。”
隨後他一揮手,率先躍下快馬,直衝進了一旁的山林裡。
其餘五名蒙面人也紛紛躍下快馬,他們緊隨此人身後是匆匆而去。。。
。。。。。。
清虛子趕著馬車沿松雲嶺山腹中崎嶇小路行走了一天後,終於走上了一段平坦的官道。
按著數日前打探到的訊息來看,再往前走個幾日,就能夠進入中州府了。
清虛子心急趕路,一見已經走上了坦途,自然是不願意停歇了。
如今這日已西垂,雖然清虛子已經走出了松雲嶺的山腹,可此地依舊是處於松雲嶺的邊緣,道路多彎延是在所難免。。。
尤其是在山勢遮掩下,這早就黑了下來的天色也讓前行的速度減慢了不少。
嘩嘩地流水聲從前方傳來。。。
清虛子趕著馬車順著官道而行正是迎著那流水聲而去。。。
不多久、在夜色朦朧中,一條寬暢奔湧的大河就出現在清虛子眼前了。
平坦的官道前方就是那條奔湧的河流,那河流上修建著一座寬約兩丈,長約三十餘丈的石橋。
清虛子勒了勒一路小跑的馬兒,讓馬車前行的速度減了下來。
可當馬車剛剛行駛上石橋時,清虛子卻雙目猛然一睜,望向了夜色籠罩的石橋另一頭。
透過朦朧夜色。。。
那石橋的對面隱約可見正立著三人。。。
清虛子不由得是劍眉一豎,雙目園瞪!
因為清虛子此刻感應到自己身後的樹叢中也傳出了一陣陣響動。。。
顯然是有人早就藏在那裡。
只等清虛子趕著馬車一走上石橋時,他們才現身而出,堵住了清虛子後撤之路。。。
剛才清虛子趕著馬車從那些樹叢中駛過時,並未能察覺有人隱藏。
從這些人